“咚咚咚!”帐外二三十名女囚奉侯跃之命为将军寻乐造势,一刻也不敢偷懒,震耳欲聋鼓声淹没了大部分喊声。
“爷,坐定。奴婢这就要开端了。”侯参军将顶端系了根横档,端木蒨姌抓住横档上悬的健壮布带,将身子像荡秋百般闲逛,“爷,来啊,这横档很健壮。”
循声而望,那边就乃思思所说的欢庆之处吗?怎不将欢庆节目在大帐归纳?
丝滑烫得络腮胡纵声大笑。
“拯救——”络腮胡喊声不断。
女奴哭哭啼啼,跟着他们分开了大帐。
“好!”如此感受,络腮胡飘飘然。进了燃无数红烛的营帐,见“舞娘”蒙面纱,着一套乌黑纱裙,立在大鼓中间,很对劲乌黑纱裙不能遮住大红胸裹和大红中裤。
芊芊玉指摸索中裤,俄然端木蒨姌用锋利护甲割破中裤。
女囚站成两排,待络腮胡颠末时,抖出披纱,做足氛围。
心头极其讨厌此人,忍住胸口翻涌的恶心,她尖着嗓子:“正戏上演了。”
高朋帐里搂着侍寝女囚安息,南宫墨也闻声了内里的躁动,凛然睁眼。
“爷!”飘纱投两次未碰到燃烧的火烛,明眸洞察络腮胡焦心的脸,为了争夺时候,她嘟起唇,吻上视线。
“怎如此……”盯着死力奉迎的女囚撩开帘帐,南宫墨动体味缆子,正欲再说话,就见几名小兵端来梳洗的铜盆和搭巾,“美人,过来。”
“本世子若饿了呢?”眸底变冷,南宫墨声音如冰霜。
飘纱点了绑好的人肉粽,端木蒨姌连续两个空翻,跳出火海。
“拯救啊——”撕心裂肺的喊声从络腮胡的嘴中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