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臣觉得,楚王年纪也不小了,想来也可觉得皇上分忧了,如若不然,本年秋围就由楚王卖力,皇上觉得如何?”孟伯承话音刚落,刘瑜就往中间一步,开口道:“启禀皇上,丞相此言差以,楚王毕竟尚未笈冠,论筹划筹办秋围之事,定然及不上景王和怀王臣以为本年秋围的卖力人应当有景王或者怀王担负。”
九娘靠在枕头上,沉默好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楚王。”然后悄悄合上眼,莺儿默不作声的拿起白瓷瓶,悄悄给九娘上药,看着脸上比下午好多了,语气带着几分欣喜的道:“蜜斯的脸比下中午好多了,明儿应当就能消肿了。”上完药,莺儿放好小药瓶,想着九娘今儿还没用晚餐,开口问:“蜜斯还没用晚餐,可要奴婢去厨房端来?”
天元帝看了孟伯承一眼,看了一眼上面的五个儿子,开口道:“孟爱卿觉着本年该由谁来筹办此次秋围?”
天元帝看着跪在前排,五个身着墨蓝色绣四爪蟒袍的身影,略微顿了顿,略带严肃的声音才外空寂的大殿内响起:“众卿平身。”
“丞相大人,还是如愿以偿让楚王卖力了此次秋围,不过是卖力学习罢了。哈哈哈!”刘瑜调侃的大笑着对孟伯承开口。
广大豪侈的龙椅上,端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身着一身明黄色五爪龙袍,眉头与眼角充满皱纹,一双夺目的眼睛把殿内百官的神采尽收眼底,此人恰是圣金建国天子,天元帝。现在天元帝三尺远的一个寺人总管,恰是天元帝的亲信,德公公,德公公见百官都到齐了,扯着鸭公似的嗓子喊道:“上朝!”
看着欧阳远分开,两兄弟也随后分开了正大光亮殿。
“八哥说的是,宸定然好好学习,才不孤负父皇的一片情意。”欧阳宸浅浅的开口,欧阳景瞥了一眼说话的两人,淡淡的开口:“十一弟,今儿还要去母后宫里存候,迟了就不好了。”
“八哥,十一哥去了皇后娘娘哪,八哥可也要进宫向贤妃娘娘存候?”欧阳临走到欧阳远身边,淡笑着开口问道。
卯时三刻,帝京皇宫的晨钟定时敲响,正大光亮殿门口百官依序进殿,为首的是五个恰是欧阳景,欧阳远,欧阳宸,欧阳君,欧阳临五个皇子王爷。前面分文武百官,右边文官领头的是一身暗红色朝服,手指进谏白玉尺,目不斜视,略显严肃的五十多岁的老者,此人恰是丞相孟伯承,孟伯承身后是六部尚书侍郎。左边武将领头的是身着深蓝色朝服的,神采微有傲气的中年男人,手执进谏白玉尺,此人恰是兵马大元帅,刘瑜。
“哎!”莺儿赶紧回声,将托盘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回身走到桌子前拧起茶壶倒了杯水,端起茶杯又回到床边,九娘用手撑着身子起来,就着莺儿递到唇边的茶杯,悄悄喝了一口,又顺了顺气,又喝了两口这才对莺儿遥遥头,莺儿将茶杯顺手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看着托盘里的两个瓷瓶,悄悄对九娘说:“蜜斯,这两瓶药是楚王和苏大人送来的,蜜斯是用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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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闻不过是发起罢了,何来如愿以偿?倒是皇上圣明,楚王尚未笈冠,天然不适合筹办秋围,礼部和兵部都是经历丰富,楚王跟着学习也只要好处,想哪个皇子又有跟着两部学习的机遇呢?刘元帅说是不是?”孟伯承笑眯眯的开口,看着刘瑜越来越阴沉的神采,笑意又深了几分,拱拱手道:“秘闻先行一步,刘元帅,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