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周君安之前也多次说过近似的话,但是这一次,他很清楚本身是当真的。
“薛老板,我之前是太蠢了,现在总算看明白了,我也不想和你废话了,我们银货两讫后就再见吧。”说着,转向前台,不再打理这个薛老板。
维京人赌场的一间vip包房内,陈诺和薛青隔着一条长赌桌对坐,周君安则是在一旁被节制起来,转动不得。
“我们玩甚么?”薛青一副赌坛大佬的做派,从助手手上接过一根雪茄,在威士忌里沾了沾,好整以暇地看着陈诺。
两名黑脸壮汉走过来,一人拿刀,一人按住周君安,就要履行血腥的一幕。
“行啊,赌大小就大小。”哼,就算比大小,我也要把你博得裤衩子都不剩。
周君放心急如焚,赶紧用眼神向陈诺示警,对方连看都不朝他看一眼,仿佛对桌上各种赌具更感兴趣。
薛青内心嘲笑出声,这是哪冒出来的傻叉?不过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如果不成全你,岂不是太不刻薄了。
“薛老板,不玩了,再也不玩了,明天我把欠你的钱一次性还清后,今后今后再也不来这个处所了。”
周君安盯着面前这个打扮妖异的男人,心中一股无明业火升起。
很明显他这是坐地起价,在看到周君安卡上的金额后动了劫财之心。
“甚么,还要赌?”周君安岂会不晓得薛青的心机,这里都是他的人,赌桌,赌具也满是他的,他私底下做了甚么手脚天晓得,和他赌,那里有半分赢的胜算?
“中间是谁,要替周君安出头吗?”
“出头?不不,我刚才传闻你们要打赌,一时手痒,想来凑个热烈,老周,你也真是的,人家聘请你打赌那是送钱给你花,你还不乐意?”陈诺抱怨地看了周君安一眼,完整疏忽他脸上惨痛的神采。
“我不赌,打死我也不赌了。”
周君安吓得惊骇大呼,就在那把刀即将斩断他右手时,斜刺里一只手抓过来,悄悄捏住了刀背,那把刀就像卡机了一样定格在半空中,死也落不下一分。
在经历太高利贷的威胁后,在经历过陈诺用心良苦的教诲后,他终究大彻大悟,决定洗心革面,做一个尽力事情,善待家人的好人。
周君安都快吓傻了,陈诺你要不要这么疯啊,莫非你没看出来这个薛青明摆着就是想讹钱吗?
陈诺还是那副嬉皮笑容的模样,一指手边的一副扑克,“我只会玩这个,要不,我们就来比大小吧。”
男人冲前台扫了一眼,瞄到了那张银行卡上的数字,整整两百万,不由眼中放光,道:“瞧你这话说的,老周啊,你把我们这说成甚么处所了,龙潭虎穴吗?要晓得,当时还是你弯了很多干系才找到我的,我还不是看你喜好赌才让你到我们这来玩。”
世人纷繁看去,只见脱手的人是一个身材薄弱,长相帅气的男人,均是既感惊奇,又是愤怒。
“一个月前你欠了我们八十万,这都一个月了,利滚利,本金加利钱涨到了两百五十万,老周,你这钱不敷啊。”薛老板阴阳怪气地笑道。
“负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当时找我乞贷的时候就应当想清楚结果,但是你赌红了眼,底子就听不进我说的话。”薛老板面孔一变,浑身寒气披发,就像一条吐着信子择人而噬的毒蛇。
每一个到这里来玩的赌徒,不管你来之前多么有钱,薛老板也有体例让他输的血本无归,更何况周君安这头肥羊,他又如何能够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