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如何回事?”严皓神采乌青,大声喝问着,这已是在他地头上产生的第三起打斗事件了,前面刘天伺遇袭那起差点便让他丢了乌钞帽,若不是刘宰相大人大量,没有令吏部究查他的任务,只怕现在他已到城南口守大门去了。此次若再出变乱,他这神捕营参将也不消再做下去了。
紫桑派众弟子没想到会与官差脱手,不由大感难堪,加上手中剑支被毁,此时缚手缚脚,顿时落了下风。
黄衣大汉嘿嘿一笑。又向青木道长手中的古剑一拳挥来。青木道长早已见地过他这一招,此人力量极大,一拳挥在剑身之上,旁人决计接受不起,立即便会被他破去剑招。
黄衣大汉一拳挥出,力量如同暴涨了十倍,速率更是快得不成思议,朱绝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对方轰中手中的长剑。
黄衣大汉听到蓝衣青年号召,口中嗯了一声,随即将剑往青木道长身前一抛:“老头,大爷不懂使剑,还是还了给你吧。”
却见黄衣大汉嘿嘿一笑。裂出满口的白牙,喝道:“放手吧!”
青木道长宝剑被夺,自知气力与对方相差甚多,一时呆呆地愣在原地,脸上一片煞白,只连死得心都有了。
他身边的弟子见青木道长打了官差,都有些悄悄吃惊,心想师父这下可气过甚了。
他瞧瞧面前对峙的这两批人,声音尽是肝火:“把这一干人等都给我带归去,待本将亲身鞠问。”严皓官令一下,身边的神捕营官兵立时涌上前来,想将紫桑派众弟子与那三人押走。
黄衣大汉转过脸来,看看青木道长:“如何,你这老头也想尝尝吗?”
青木道长存了让步之心,手上再不敢下重手,将落在地上的青松宝剑一挑,擎在手中,悄悄捋起一道剑光,将冲来的官兵逼退几步,口中喝道:“走。”
严皓见到一个干瘪老头竟敢脱手伤人,不由心中大怒,他那里认得紫桑派的掌门大人,当下厉声道:“大胆,这帮刁民竟敢拒捕,给我拿下。”
青木道长本日两番落败,都是败在了不着名的年青人手里,心中既羞又愤,一腔肝火正无处宣泄,看到有人近身,也不管来人是谁,口中怒喝一声:“鼠辈也敢欺我。”双掌一拍,立时将两个官兵击飞出去。
青木道长击伤两人后,这才复苏过来,见到众官兵如虎似狼地扑过来,心中不由有些悔怨。紫桑派是银河第一大派,在萧国度大业大,非是独门小派可比,若与官府翻了脸,只怕今后不好说话,更会费事不竭。
紫桑派的弟子没想到此人如此等闲便将剑还了返来,不由有大感惊奇,这时大街火线俄然传来鼓噪声,四周看热烈的行人纷繁退开,一队官兵由人群中冲了出来。
如何这燕都短长的年青妙手都让本身给碰上了,前面来个叶梓桐,现在又赶上个铜皮大汉,青木道长大呼不利,心中暗叹流年倒霉,只能硬着头皮拔出剑来。
青木道长哪有表情与这大汉多话,那把青松古剑一挥,凌厉的剑气立时激射而出。
哪知黄衣大汉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顾把玩动手中的宝剑,一旁的蓝衣青年却有些不耐,懒洋洋地说道:“铜虎,玩够了就走吧。”
不料黄衣大汉拳到半途,俄然摊开五指,变掌为抓。几根手指落降下来,紧紧扣住青木道长的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