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叶梓桐拜别的背影,冀丘自言自语道:“真是可妙人儿,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叶梓桐闻言微尬,正要说话,却听司徒策说道:“到了。”
哪知她刚要开口,小巧公主却已走上前来,认当真真看了她几眼,然后又绕着她走了一圈。叶梓桐心中正在惊奇。便见小巧公主以手托腮,站在那边喃喃自语:“这么标致的人儿,可别让我那几个好色哥哥瞧见了。”
“本来是月蜜斯,鄙人冀丘,是宫中一等侍卫,萧王特派我来庇护国师先生。”年青的侍卫由智暂的惊诧中规复过来,忙向叶梓桐行了一礼,自我先容道。
旁人见叶梓桐如此跟公主说话,都是大惊失容,小巧公主是萧王最小的女儿,深受他的宠嬖,在宫中一贯刁蛮率性惯了,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连她几个哥哥都很怕她。叶梓桐虽说是司徒策的孙女,那也是臣女的身份,一旦获咎了这位刁蛮公主,只怕谁也保不住她。
“徒弟。”叶梓桐闻言微诧:“她徒弟是谁?”
“有话只说便是!”
进到这里,叶梓桐淡淡的道:“前司徒辈,有事要您帮我一个忙!”
“这是我孙女司徒月,本日才来宫中。”司徒策神情淡然,装腔作势的工夫修到了家。
“司徒先生,你返来了。”那人见到司徒策,当即拱手行了一礼。
叶梓桐见这小巧公主说走便走。来去如风普通,脾气又古怪又古怪。不由大感惊奇。
小巧公主嘻嘻一笑:“你放心,下次再去。便不找你了。”又向叶梓桐眨眨眼睛:“小mm很成心机,下次我们一起玩,记得教我工夫哦。”
司徒策干笑两声:“老,老朽何曾躲过公主。”
那宫女听了这句话,顿时如蒙大赦,忙向小巧公主叩首谢恩,只是身子仍旧伏在地上不敢起来。四周的宫女婢卫见公主没有活力,都有些不测,但却来不及细想,小巧公主一旦发怒,总有一大群人要跟着不利。
“银霜,那是谁?好似曾听徒弟说过,额?莫非?”叶梓桐顿时恍然,难怪司徒策会对小巧公主如此谦让,本来是因了柳银霜的原因。柳银霜是司徒策年青时的恋人,两人曾经一起经历风雨,豪情非常深厚。厥后却不知何故分道扬镳,此中盘曲不为人知。不过叶梓桐感觉,司徒老儿定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要不然也不会毕生未娶,一向单身到明天。从他现在对小巧公主的态度来看,也必然是因为心中有愧,任那小丫头骑到头上也不敢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