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门人的授意之下,当下便有几人夺众而出。向那四名武官应战。
那虬须武官料不到颜崇如许短长,一上来便有些粗心,此时落了先势,再也扳不返来,只能被动挨打,只是他功力深厚,颜崇一时也不能取胜,双便利交着了起来。
“也不见很多短长,羽士的剑再快些,便可胜他了。”叶梓桐淡淡说了一句,这两人只一味寻求速率,对剑意的体味便差上很多,在她眼中毕竟是落了基层。
叶梓桐向旁一望,倒是两个小羽士站在不远处,瞧他们身上装束,恰是紫桑派的弟子。紫桑派与红袖庄的位置极近,那两个年青羽士为了旁观朱绝比试,不知不觉便移到了红袖庄所处的位置,恰好站在叶梓桐的四周。
却见方淮负手而立,额上微见汗珠,李浩则以枪驻地,身子笔挺肃立。世人谛视一看,发明李浩胸口碎布飞舞,一个掌形的指模模糊闪现出来。
李兆瞧着李浩背影,向韩铎轻声道:“此人有些意义,你且与我记着,今后我要见他。”
那武官身子剧震,微微退了一步,口中禁不住轻咦出声。颜崇一招失势,双掌风雷涌动,脚步急插而入,守势一**涌去。
颜崇走入场中,微微抱拳:“哪位情愿出场?”
“军中张泽元。”一名武官大声说道,算是自报了家门,紧接脚步缓慢迈进,身后一物电闪而出,向羽士朱绝当头劈下。
另一人略有得色:“也没甚么了不起,只不过我们朱师兄已胜了一场。”
韩铎悄悄点头,召来一名武官,小声私语几句,那人听了半晌,遂向李浩消逝的方向而去。
韩铎目注全场,大声道:“方教主已胜了一场,谁还要下来应战?”世人见方淮已战了一场,即便再有人脱手,工具也不能选他。那么就只要挑青木道长和颜劲松中的任何一人,只是这两人武功更高,比方淮还要短长,若无相称的气力,只能自取其辱。当下众意踌躇,竟无一人回声。
“是,弟子服从。”青木道长话音刚落,紫桑派弟子当中便踱出一人,此人一身羽士打扮,年纪在三十摆布,目光冷浚,眉间带着一丝傲意。
朱绝涓滴不怯,长剑直走中宫,其势迅急,竟先张泽元一步而至,堪堪挑近对方胸怀。张泽元大惊,这才晓得这年青羽士毫不平常,当下招式一变,刀势吃紧下落,将朱绝剑锋格开。而后张泽元每攻一刀,朱绝便后发先致。总逼得张泽元不得不回刀自救,两边武功孰高孰低,世人一目了然。
却听此中一个羽士说:“各家各派都有人脱手,只红袖庄还未曾派人应战,莫非是怕了吗?”
李浩虽败给了方淮,脸上却挂着一丝痛快的笑意,向方淮施了一礼:“多谢方教主部下包涵,今后李浩再来请教。”随即倒拖枪身,大步而去,此番他固然得胜,但却毫不介怀,虽败而不泄气,看得群豪悄悄奖饰。
韩铎见状,身子一动,硬生生插入两人之间,只将手微微一分,便将两人迫开。却听他大声说道:“吴保护与颜兄弟棋逢敌手,我看这场就算打平吧。”
一名武官见状微怒,喝道:“军中司马直,请见教。”说罢双臂一扬。两柄弯月长钩‘唰’得弹出,带着呼呼风声,直直射向朱绝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