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有一个老朋友向我订一串手珠,说是给本身八十大寿上用。我这不是手头没货吗?就找你黄老弟帮手来了。”
店里站着的独一一个二十来岁出头的年青伴计,也是一身唐装打扮,正跟着几个挂着串珠、玩着核桃的隧道帝都人扳谈着甚么。
“哎呦!真不巧了,那块金丝龙胆早两天被人买走了。不过做手珠用得着龙胆料吗?我这里有一块从印尼刚带返来的龙血老料,传闻是放在一个古庙里压着当佛底压了两百多年,刚花了大代价收过来,不比之前那块金丝龙胆差。”黄姓中年人打了个圆场,从桌底下取出了一个乌黑油面的风雅盒子。
见有人带本身找门路,陈浩二话不说就承诺跟了上去。
从车库提了大G,便朝着帝都东三环的潘故里奔了畴昔。
“龙血老料?还在佛像底下压了两百年?如许的宝贝都能被你黄老弟找到?”白发老者一听惊奇不已,接过这块木料,拿起桌案上一个放大镜就在眼下细心打量了起来。
陈浩在一旁也是来了兴趣,隔着不小间隔,给白发老者手中的这块木料丢去了一个初级探测术。
来之前,陈浩都在网上查好了。潘故里骨干道上的这些门店,大多都是卖当代工艺品,赚的是那些来帝都旅游人的钱,很少有几家真正卖好货的。
“不过保藏这类的人未几,我们店里都是古玩书画,这上年初的木雕在潘故里里只要我一个朋友店里有。我刚好要去趟他那儿,小伙子你要不要一起跟来?”白发老者笑眯眯地看了陈浩一眼,开口聘请道。
潘东东收到陈浩的题目短信,天然明白陈浩是不筹算白手上门的。
“都见外公外婆了,这分量起码比见父母重啊!老四,你得好好筹办筹办了,必然要给白叟家留点好印象。”
怀揣着这个设法,陈浩摸进了一家挂着“容丰斋”招牌的古玩小店。
盒子一翻开,一块在灯光下披发着黑红光芒的长条木料映入陈浩等人眼中。
“他外公这爱好倒是有点特别。”
“这回算你开窍了(笑容)”潘东东先是回了一句,然后在寝室里托着腮帮子想了半晌,总算想到了本身外公允日里鼓捣的某样东西,就给陈浩发了畴昔。
“前次那块金丝龙胆还在吗?”白发老者眉头一挑,打了个哈哈后便直奔主题。
至于这木雕,陈浩还真想不到去那里买,便翻开手机浏览器搜刮了半天,总算找到了几处靠谱的地点。
“甚么,老四你要去见家长?”
“网上都说这潘故里卖古玩,淘宝贝,甚么样的奇怪物件都能搞到,就是不晓得有没有木雕。”陈浩打着方向盘,在泊车场一个老迈伯的批示下,稳本地倒进了车位。
惊坐起来的室友们群情纷繁,陈浩本来感觉这事儿还不算大,但是被身边几个兄弟一说,顿时感觉性子就不一样了。
至于那些藏有真正宝贝的老店,都是开在犄角旮旯里,能不起眼就不起眼。
“啧啧,有钱人。”
陈浩低着头,二话不说就给潘东东发去了短信,问问她外公外婆平时里有甚么特别喜好的东西没有。
路上,两人有说有聊,陈浩也从这位白发老者口中得知了这潘故里的水深。
“不对不对,老四这是去见他女朋友的外公外婆,又不是见父母。”
周五下午,刚好赶上黉舍教员开大会,陈浩趁机从自习课上偷偷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