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劳动的欢愉。
二蛋跟监工样,手里拿着根长长的杨树枝,一边到处乱抽乱打,一边批示着刘长喜和姚绣花干活。
请多多支撑二蛋一下,打赏保藏能来就来点,给咱一点但愿,一点动力。
得,没白干,最后还混了俩大西瓜。
啪的一开,一股子暗香顿时满盈开来。
不过临走前,姚秀花又显摆了一句:“……俺家地里庄稼长得好,产量也高,城里人争着要,来年看有机遇,也给你们家指导指导,也弄点高产粮,卖个好代价……”
这叫甚么日子呦,自家的地一下子没动,先在人家的地里累了个半死。
二蛋举头挺胸,但愿无穷,中间的李清芳不由看的一痴。
鸭子有赵四那边的现成销路,粮食可就面前一码黑了,二蛋决定要进城找销路。
姚秀花眼睛一亮,扭头一看刘长喜,这家伙眼神正瞥着二蛋呢。
粮食一收,收粮食的商贩也就来了。图费事的,粮食收下来,在地头就直接卖给商贩了,省时省力,不过粮食水分多,代价低。
姚秀花一把打掉了刘长喜递过来的擦汗毛巾,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又往前走。
姚秀花顿时呜了嘴愣在了那,这小子鬼灵精怪,贼得很,没想到,当初他还来了这一手。
“去去去去去,一亩地七十块,钱拿来,顿时就去。”
二蛋好好地教诲了刘长喜两口儿一顿。田长根也装的不问,本身走了。对刘长喜两口儿如许的,就得给他点苦头吃吃,不能太讲乡亲情面,要不他不长记性。
“长喜,长喜家的,别弄了,快来,吃口瓜风凉风凉。”
“哎,这点这点,跑到头,留那么个死角,谁去割的再……”
“都瞅啥热烈,该干啥干啥去!”刘长喜冲着四周嚷道。
战役万岁!
里里外外,这又得千把块钱的花消。
刘长喜脸上挂不住了,本身当初说得明显白白的不说,还要田晓霞也来当长工,厥后姚秀花这婆娘又说田晓霞的那些话,真如果放出来,本身在这南庄村还能蹲的住吗,田长根立马就能一镰刀削了本身。
做人不能太不讲究,即便你占着理,也得给人留一线。田长根来时从果园里摘了几个大西瓜,井水冰过,给带来了。
有的费点事,拉归去,在打谷场上晒干了,然后再卖,代价天然也高。
“二蛋,你家是地头卖还是扬场后再卖。”田长根去看粮食了,李清芳问二蛋道。
“哎呀,好啊,真是好啊,”地里的田长根,从口袋里捧出一把稻米闻了一口,连声道。
院子就是个天然的晒场,门楼子和院子田成根已经联络村里的几个泥瓦匠说好了,等忙过这两天,就把门篓子重新修了,院子和小楼里里外外整修一边。
田长根捧动手机愣在了那,“这小子,是三国诸葛亮投的胎吗,唱的这是哪一计这是。”
“再提,再提我跟你急,我扭头就走!”刘长喜叫道。
世人散去。未几时,小洋马霹雷隆的开来了。
哎呦,跟在小洋马前面拾麦穗的姚秀花艰巨的直起酸胀的腰,望着蓝天长出了一口气。
再拉回打谷场,晒场扬场,这个都是辛苦活,她可不肯意干。
有大黄在,又有老波利和三炮带着弟兄们巡守,粮食安然无恙,没有一点鸟雀滋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