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缒嗪轻咳一声,微微低头,耳背红得要仿若能滴出血。别开脸没骨气地应道——
从他目光有些涣散的浅蓝竖瞳,以及嘴中吐出的红色小蛇信,熟谙他的秦琼琋能够看出他也有些困乏。
易缒嗪现在还看不出秦琼琋在都本身玩,那他的情商恐怕就低得冲破天涯了。
见状,秦琼琋把小蛇在本身的手上摆成了能让他安闲的姿式,而后便捧着他回卧房睡午觉。
说话间,秦琼琋从床上坐起,靠在床头,伸手禁止了易缒嗪持续揪本身的头发的行动。
此时阳光恰好,大片的暖光透过洁白的玻璃洒落在秦琼琋的脸上、手上,另有趴伏在秦琼琋手背上的银色小蛇上。
一到家,秦琼琋便主动让易缒嗪变回了蛇形。
易缒嗪满身不着片缕,此时还在脱着秦琼琋的衣服,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暖和的光芒照得一人一蛇都暖洋洋地,二者都不由升起了一丝睡意。
“……拍。”
等易缒嗪到了阳台上时,他已经从手链粗细的小蛇变成成年男人手腕粗细的普通蛇的模样。
“不,不是,我是说我没有发情。”
“我是说真的,我只是想拍一下你的此岸花。”
“不不不,也不是,我是说我没有想对你做甚么。”
“恩。以是你真的有发情期?”
望动手背上不循分挪动的小蛇,秦琼琋轻笑着安抚道,“不要乱动,只要一会就好。”
易缒嗪:你再如许吸引走秦琼琋的视野,你真的会很惨的。
但是这时响起的一道清和带笑的声音,让易缒嗪的严峻直接爆表,退化变成了脸上的羞窘以及身材上的生硬。
“呵呵。”
秦琼琋看到易缒嗪脸颊的红色逐步伸展到了耳背,轻笑出声,调笑道。
易缒嗪倒是没看出秦琼琋的逗弄之意,还觉得秦琼琋真的曲解本身要对他做甚么,红着脸赶紧辩白。
“恩?我配不上你?”秦琼琋的尾音性感地扬起,声线慵懒而含混。
至于学分。秦琼琋只要旷课逃课的事迹产生得不会太频繁,影响不会太卑劣,在原身刻苦打下的夯实学分根本上,想要修到充足的学分是很轻易的。
可究竟上,秦琼琋已经看到易缒嗪手中拿着的手机,多多极少也猜得出易缒嗪的实在企图,但他就是忍不住逗弄易缒嗪。
不过这一次,秦琼琋并没有听任易缒嗪遵循他喜好的姿式或者角度缠住本身的手,而是悄悄拨动起了易缒嗪的蛇身。
看到秦琼琋脸上笑意越来越较着,易缒嗪的脸止不住地更红了。
又过了一会,秦琼琋的玩弄终究结束。易缒嗪觉得秦琼琋玩够了,正想活解缆体,就见秦琼琋取出了手机握在空着的那只手中。
“你……?!”
踌躇了半晌,易缒嗪朝着秦琼琋伸出了和睦之手,指尖微颤地解开了秦琼琋系得很好的睡袍衣带。
易缒嗪有些莫名地照做了,看到秦琼琋朝着本身伸出左手指尖,便风俗性地□□缠绕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