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琋脸上的笑意愈发和顺,倒是没有理睬路明的恭维,“你靠得这么近做甚么?”
男人黑亮的柔滑长发被一根玉簪随便竖起,身着一袭水蓝的长袍,剑眉入鬓,眉下苗条的眼眸形似桃花,略弯的眼尾上翘着,衬得弯长睫毛下的眼神像流水般天然地颠簸,温润迷醉。
“再如何说我也是习武之人,岂能怕了这小小风雪?”
他非常讨厌生人凑本身太近,但为了一个生人破了本身长年的假装实在也是没需求,只是这路明一向靠近本身,也是太不见机了。
“不必在乎。”
路明只觉手背一阵刺痛,低头望去,正见一条银色小蛇从他的手背滑下,而他的手背上则是两个藐小的血洞。
将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路明便面前一黑,倒地再也不起。
而银色的小蛇则是爬回了秦琼琋的手腕,再次缠绕成了手环的形状。
只因一柄袖中剑已经直直刺入他的胸膛,将他钉在了轮椅上。
路明望着靠在轮椅上,闭着眼不再转动的人,有些入迷。内心除了报了仇的称心外,更多的为甚么是茫然无措,乃至是……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