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闻这句话,易缒嗪了然地点点头。
“是,是我自作多情了。”秦琼琋把易缒嗪的行动尽收眼底,也不拆穿,眼中带着宠溺的笑意。
亲得急了,两人的呼吸混乱间也胶葛在了一起,分不清哪一次的呼吸详细属于谁。
将毛巾收好,秦琼琋才走到床的另一边,在易缒嗪身边侧身躺下。伸脱手捏了捏易缒嗪脸颊的肉,感受了一会指尖的细致触感后,手指不自发地便向下移去。
“咳,没甚么。对了,你的文件措置完了?”
因而,秦琼琋走出卫生间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究竟上,他们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只是却会是他第一次以人形形状和秦琼琋睡在一起。
秦琼琋手中行动微微加快,没一会易缒嗪便缴械投降。收回击置于两人面前,秦琼琋的指尖碾磨着掌心多出的白浊,悄悄笑出了声,声音温润迷醉。
想着想着,易缒嗪感受他的眼皮越变越重,认识也恍惚起来。强自抖擞地想要展开眼,也是徒劳。因为直至最后熟睡畴昔,也没胜利让相贴的高低眼皮分开来。
如果他能早点开窍,可骇早就把秦琼琋吃干抹净,进而把他变成本身的所属物了!
内裤中的手还在不断行动着,秦琼琋一时冲动便悄悄咬住了易缒嗪的唇瓣,进而深吸了一口气,右部下移在易缒嗪身上游走起来,抚遍满身光滑细致的肌肤后,才在最厥后到了易缒嗪的内裤处行动起来。
甚么长大了?说得他仿佛低龄儿童,和家长闹背叛一样!
统统做罢,秦琼琋看向易缒嗪嘴角将近干枯的水渍,摇了点头,又走向卫生间取出了一条湿了水的毛巾。
见此,秦琼琋发笑出声。一边用毛巾擦着潮湿的头发,一边走向床边。
接着靠坐在床头,脑袋枕在竖放的软枕上,易缒嗪解开古袍的衣带,摆了个自发得最撩人的姿式,微仰着头望着天花板,设想完秦琼琋看到他会有的反应后,又想起了本身对秦琼琋作出反应的应对体例。
再往下看去,就看到两瓣淡粉的薄唇,唇形美好都雅,可现在唇角却带着“来源不明”的水光。视野接着下移,跃入视线的便是摆放姿式奇特扭曲的四肢。与四肢相胶葛的另有狼籍的长袍与衣带,乍得一看,乃至还会觉得男人被衣服捆了起来。
而后,易缒嗪轻啄秦琼琋的嘴唇后,便展开了勤勤奋恳的种草莓行动。从脖颈到胸膛再到腰腹,每个处所都帮衬了一遍。
见状,秦琼琋点头轻笑,以一个过来人长辈的口气说道,“看来你长大了,开端有奥妙了。”
易缒嗪见秦琼琋没有究查下去,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却又升起了小失落,紧接着望到秦琼琋俄然迈步分开,当即有些严峻地问道,“你活力了?”
“……该死。”
滑过双唇,滑过脖颈,滑过锁骨,最后滑到衣衫微敞的胸前时,指尖一顿,而后就朝着光彩粉润的一点偏移去了方向。
而后看着易缒嗪转刹时把它抢回击中,捏成了团。轻笑道,“你写了不就是给我看的吗?现在毁了不会心疼?”
而在毛巾刚要打仗到易缒嗪的唇角时,秦琼琋倒是俄然收了手,转而用手机对着易缒嗪的脸拍了五六张特写照。接着又看了手机屏幕中的人像好一会,秦琼琋才笑着替易缒嗪擦拭洁净嘴角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