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只是身形一晃,那豹头环眼的男人倒是蹬蹬蹬发展了五六步,龇牙咧嘴的揉着肩膀,明显吃了不小的闷亏。
却说孙绍祖平生有四大癖好:一曰贪权、二曰好色、三曰嗜酒、四曰弟控。
要晓得这年初妻妾之别,无异于六合之分!
目睹这一招获得了应有的结果,孙绍宗正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压服自家这位便宜大哥。
现在俄然得了口谕,把这统统手续全都给免了,说出去当然是大大的恩情――但老话说得好:事出变态必有妖!
前面三项倒也罢了,唯独这亲弟弟却当真是他的命根子,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想当初送弟弟去茜香国避祸的时候,孙绍祖铁塔似的男人,愣是在船埠上嚎啕大哭,差一丢丢没背过气去。
孙绍宗在府门前这一番‘肆意胡为’,天然引来了很多的小厮、婆子,但别说多嘴了,就连敢留下来看热烈都没半个。
那男人晃着肩膀赞了一声,随即又疾言厉色的呵叱道:“让开!让我宰了这狐狸精,也好断了你的胡涂念想!”
“大哥,你又胡说甚么呢!”
而孙绍宗也恰是从影象碎片里,晓得了他弟控的赋性,才拿‘离家出走’来恐吓他。
“大哥!”
说到这里,他稍稍放缓了些语气:“听哥哥的,把这狐狸精弄死了事,那甚么鸟文职谁爱去谁去!不就是标致女人么?你想要甚么模样的哥哥给你重新淘换去!”
目睹这厮一言分歧,就把床上那点儿私密事全抖落了出来,孙绍宗真是无语至极,暗道本身如何摊上了如许一名极品大哥?!
“老爷、老爷!”
孙绍祖倒是大喜过望,哈哈大笑道:“甚么名分不名分的,女人在家里甚么职位,还不都看男人宠不宠?就说我之前那婆娘吧,当初因为纳妾的事儿触怒了我,到死我都没去瞧过她一眼!”
“想不到这女人倒是个明事理的。”
兵部批准无误以后,还要到礼部演礼。
碰~
“有特娘甚么不一样的?!”
却说孙绍宗拉着阮蓉进了孙府,遵循影象寻到了东厢的客房四周,又叮咛人去后院寻了几个婆子丫环,帮着阮蓉安插房间。
因而孙绍宗眉毛一挑,冷冰冰插了句:“大哥,你再这么胡说八道,我就带着蓉儿搬出去住,等你哪天想开了再回府。”
要说这孙绍祖亦是贪花好色之人,但他却只将女人视为玩物,从未放在心上,是以才有此一说。
他仿佛还感觉这主张不错,又随口保举道:“那几个骚蹄子论色彩也许不如这狐狸精,可在床上却都是好本领的!春桃最擅倒浇蜡烛、金宝嘬的一手好口技、那彩蝶的后庭……”
这类事、这类话,估计也就他如许的混不吝无能得出来、说得出口!
孙绍宗听得无语,忙辩白道:“大哥,这如何能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