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寻阳郡是江州第一大郡,也就是后代的九江,扼守大江咽喉,联络荆州和江南,特别是跟着淮南落入南陈手中,寻阳郡不再是战区火线,是以经济也开端复苏和生长,能够说寻阳郡太守是一等一的肥缺了。
而寻阳郡扼守大江中段,从荆州到江南的动静来往必定会通过寻阳郡,是以寻阳郡太守这个职位天然也就显得很首要。
但是如果李荩忱还想要全部蜀郡的话,那裴子烈毫不思疑李荩忱今后也不会止步在蜀郡。
而对于李荩忱,他不需求晓得萧摩诃和周确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只要东宫和陈顼之间存在裂缝,对他就充足了。
只要荆州还实际掌控在东宫气力手中,那李荩忱地点的巴蜀就是不折不扣的“天高天子远”。
比如李荩忱进兵巴蜀,就是此中的典范。
裴子烈也并不焦急,毕竟不管是他也好、李荩忱也罢,都还年青得很,而面前的战局也没有明朗到让他们能够放心的考虑这些题目的时候。
裴猗外放寻阳郡,申明李荩忱临时不消担忧本身后路断了的题目,那么他另有甚么不向前再走一步的事理?
伸手拍了拍裴子烈的肩膀,李荩忱沉声说道:“终究走到那边我们还能够再筹议,现在最紧急的还是要把泸州和合州拿下来。”
以裴猗为寻阳郡太守,申明就算是朝廷对东宫没有防备,执掌东宫的周确、沈君高档人也开端防备朝廷了,如果寻阳郡太守这个位置落在朝廷的手中,无疑就是翻开了通往荆州的大门,而反过来一样是这个事理,裴猗在寻阳郡,就即是东宫在自家东大门上上了一把锁。
实际上如许的环境在南朝屡见不鲜,不管在南朝的哪个期间,都能够较着的看出来,全部王朝的气力是一分为二的,一半在江南,实际掌控在君主的手中,而另一半常常在荆州,掌控在朝中权臣的手中,东晋时候的桓玄父子就是从荆州逆流而下,一度执掌东晋大权。
裴子烈也不再和李荩忱多废话,径直向门外走去,不过当他走到门槛处的时候,俄然想起来甚么似的,脚步猛的一顿,下认识的转头看了李荩忱一眼。
不考虑实际就假想出来的胜利,说句不好听的,和精力胜利法有甚么辨别?李荩忱每一次的打算和每一次获得的胜利,都是建立在对仇敌已经有了明白的阐发上。
裴子烈微微点头:“那某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