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俭哼了一声,他如何都没有想到,这李荩忱在箍桶巷仗着有两位公主殿下的庇护才幸运逃脱,扭头竟然就找上门了。不过既然已经被抓住,那也只能认命:“你们想晓得甚么?”
“猖獗!”裴子烈将手中佩剑往桌子上重重一拍,“你莫非觉得我们三个是傻子么?”
“嘶——”李荩忱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哦,内里是哪位朋友?”陈叔俭明显也起了警戒之心,沉声问道,与此同时伸手翻开门帘。
陈叔俭板着脸说道:“我兄弟二人就是情愿,莫非不可么?!”
“陈叔澄!”陈叔俭死死咬着牙说道,旋即脸沉下来,缓缓吐出来一个名字。
“我说,我说!”陈叔澄镇静的说道,如果不是萧世廉眼疾手快将刀子收回来,恐怕少不了要在他的脸上划出来血痕。
陈叔俭打了一个寒噤,霍然展开眼睛:“你们!”
陈叔俭嘲笑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来这些弯弯绕的,我兄弟二人明天不幸落入你们的骗局当中,算我们不利。”
“你阿兄想关键你,某可看不下去了。”李荩忱嘲笑着说道,“我们去隔壁雅间谈谈。”
方才翻开雅间的门帘,陈叔澄就认识到事情不对,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种熟谙的感受再一次传来。雪亮的刀刃就架在他的脖子上,让陈叔澄硬生生的将之前想要收回的惊呼声给吞了下去。
“皇子某是不敢打,但是不代表某不敢杀。”裴子烈冷声说道,“如果两位殿下在这酒楼喝酒,恰好酒楼着火了如何办?”
陈叔俭闭上眼睛:“本殿下就不信了,你们还真的敢打皇子!”
萧世廉饶有兴趣的拍了拍陈叔澄的肩膀:“这个时候你就别给你阿兄操心了,先想想本身的小命吧。真是没有想到你们两个家伙,听到有人宴客就真的屁颠屁颠跑上来了。”
“我们······”陈叔澄刚想要开口,不过旋即反应过来,硬生生的愣住了。
“这······这是甚么意义······”陈叔澄声音颤抖,这类冰冷的感受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陈叔澄刚想要开口,正都雅见面前明晃晃的兵刃,仓猝说道:“没事,一不谨慎摔了一跤······”
“阿兄快······唉!”看到陈叔俭脖子上一样多出的兵刃,陈叔澄只能叹了一口气。
陈叔澄和陈叔俭兄弟神采都是微变,而陈叔俭刚想要说甚么,裴子烈已经徐行走到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野,而拳头缓缓攥紧:“如何样,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皇子殿下,你可要想清楚啊。”萧世廉轻笑一声,而就在此时,墙壁上传来“咚咚”两下敲击声,萧世廉冲着裴子烈点点头,向外走去,“看来还是我们二十五皇子比较识相。”
而萧世廉伸手一指低头沮丧的陈叔澄,神采凝重:“他还说出来一小我。”
李荩忱哈哈大笑,而裴子烈和萧世廉对视一眼,都是微微点头,以他们两个的智商,就算是不落入明天这个骗局,保不齐哪一天就落入别的骗局了。
“谁?”李荩忱一挑眉。
裴子烈使了一个眼色,手中佩剑向后缩了一下,李荩忱上前一步,猛的一拽陈叔澄,将他拽入雅间当中。而跟在前面的陈叔俭惊奇的喊道:“如何了?”
半晌以后,李荩忱拍了鼓掌走出去,刚才敲击墙壁的声音那是暗号,意味着让萧世廉畴昔:“没有想到你弟弟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啊,只要皇子殿下也说出来,你二人说出来的一样,那么就放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