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青丝湿漉漉地垂在一侧,配上那张无辜白净的脸,真是让人恨得牙痒。
“那你说如何。”褚洄漫不经心肠玩弄着叶挽的发丝,眼中情欲不退,仿佛并不在乎这件事情。
叶挽:嗯?
平生第一次体验牵肠挂肚的滋味,真是令人甜美又悔恨。
她不但是一军校尉,一样也是标兵营的一员。这类事情做起来得心应手,在两军对战之时有细作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又是她的成本行,底子不会有任何题目。
“不可。”褚洄再一次打断她,回绝的意义无庸置疑。
“别闹!”叶挽拍开他捣蛋的手,“曾宁宇和冯凭擅自带兵,你筹办如何措置?”
她将曾后预备赐婚和花无渐供应粮草寻求庇护之事说了遍。她不能用她的看法来决定是否要收用花无渐,详细要如何行事还是要看褚洄和豫王的设法。
褚洄悄悄摩挲她的下巴:“我晓得你的意义,你想混进北汉边疆给那木亚和呼察汗添点堵,趁便立个大功回京升官发财。又能避开冯凭的诡计,一举三得。”他说的极其天然,仿佛一早就晓得了叶挽的战略普通。
霜蝉未出,人影叠叠。
叶挽无认识地回应着,却换来更加澎湃的吮吸,直击心灵。
“杀了。”
很久,褚洄才喘着粗气松开叶挽,只是那对桃花眸更加乌黑,深不见底。他轻捏了一下叶挽脸上的红晕,勾唇哑道:“挽挽。”
叶挽头疼道:“那五万武州保卫你不成能也杀了吧?杀曾宁宇和冯凭也不实际,摆了然就是跟曾家和朝廷作对,你感觉等你归去以后曾后会如何对于你?”以褚洄现在的权势来看,仿佛对于曾后没甚么题目。但是另有西北六十万镇西军和豫王在,还不是时候获咎曾后。何况现在是在谢家军的地盘上,要杀了曾宁宇和冯凭怕是会把谢将军一起拉下水。
只是那双素手啊,毫无形象地捧着一截带刺的玉芙蓉,轻啃此中剔透果肉。那对朱唇泛着水光玉色,令人想一尝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