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乡百姓竟然服从了这类在理的号令?”叶挽惊奇。这的确就是劈面强拐人丁,还不准人家家人申述啊。
叶挽挑眉,看了一眼褚洄。固然朝廷和镇西军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冲突,但是严格来讲他的确是朝廷亲封的正一品嘲风大将军,官天然是比魏卓青一个小小的从五品知州大的。她点头道:“是,有甚么话你放心说,我家大人就是受命来调查魏卓青的。”
“明天来抓我朋友――另一名大人的那些黑衣人,白叟家你熟谙吗?”叶挽见白叟拳头捏的很紧,手背上年老的青筋凸起,明显是气极了。赶紧换了个话题。
“一开端有人顺从,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我们大师都觉得是镇长干的活动,有人闹上却州城要告密镇长,结伴而去的约莫有十几人吧,但是……”白叟顿了顿,哀思地摇点头,“凡是去了结州城要揭露镇长的没有一个返来的,我们剩下的人再如何蠢也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叶挽看了一眼褚洄,跟他说的一样,那些是运往山洞的粮食。或许是为了节制山洞里的人不让他们策动暴动抢占山洞,以是才限定了存粮。只要他们一日没吃的,就得一日乖乖地听话。
老板游移了半晌,看了一眼叶挽身边坐着的高大男人,踌躇道:“你们是……朝廷的人吗?官比魏知州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