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炯道:“褚将军,我们西秦也只是体贴罢了。你们看这八字,既然不是大燕陛下的,那么会是谁的呢?唔……我看看,昭阳十六年,那可不就是十五年前么?十五年前出世的人……哇,如果女人,正巧几日以后及笄呢。”他如有所指地往叶挽的方向瞟了一眼,面对褚洄满眼的挑衅。
“本王只是随便问问,叶都尉莫要放在心上。”萧天慕呵呵笑着,不甚在乎叶挽的态度。
叶挽抿了抿唇,余光瞥到一个玄色身影,心中稍定。她莫名其妙的挑眉笑道:“齐王殿下此话是何意?末将虽是昭阳十六年出世没错,不过却并非十月初六所生,而是八月初三。难不成这旌旗上写着昭阳十六,就是末将所为的不成?”
礼部尚书极其废弛的大喊着叫人立即把旌旗撤下来,可烧的正旺的大旗,就连雨水都浇不灭,又如何能够等闲的撤下来呢。
统统人都将目光投到了人群中,孤然站立的叶挽身上。本来在她身边的人也冷静的退开几步,在叶挽身边空出了一个大圈。
元桢摇点头:“曾老国公,本王与各位使者千里迢迢赶来大燕,莫非是你说要我们参礼便参礼,要我们滚蛋便滚蛋的?如何说我们也在这儿淋了大半日的雨,不给个说法仿佛也说不畴昔吧。”他双手抱在胸前,漂亮的面庞如何看都带着几分邪气。
虽不清楚曾后生她的详细日子,不过她如何也不成能是八月初三生的,定是叶繁华为了制止故意之人查探才给她编撰的八字。她还当本身早已及笄,适逢北境战乱,才仓促的带过了,没有任何人提起。现在看来仿佛不见得是如此。
“哦,我明白了!本来这个奇异的旌旗,烧出来的不是瑞嘉帝陛下的八字吗?”狄娜公主这时才恍然大悟的喊了一声。先前辩论无数,却没有一小我敢这么猖獗的说出这个究竟。百年来的端方,祭天时所燃的旗号,代表着上天和祖宗们的承认。你现在燃出来的旗号,却并不是方才行完弱冠之礼的瑞嘉帝。
叶挽差点喷笑出声,她轻咳一声道:“我当然反应要大,这但是要砍头的事情,康王殿下已经急着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了,还不答应我急一急吗?”
曾老国公心中暗悔,没有想到萧羽行动这么快。礼部和钦天监都是曾家的人,萧羽竟也能将手伸到此中,还当真是藐视他了。不过也罢了,此事若不能证明是萧羽所谓,那礼部和钦天监必将背锅,到时候也用不着他去一个一个挑那些是萧羽的人,直接一派清除了就是!
“豫王此言差矣,此时可大可小。据本王所知,你我二国礼节民风附近,这大旗燃字的含义莫非还用得着本王跟你多说么?古往今来,素以燃出帝王生辰八字视为吉祥,眼下这……也不知是何人的吉祥,连这大雨浇都浇不灭,莫非这天子即位也算是众望所归?”元桢嘲笑道,他看了一眼北汉使者的方向,又道:“狄娜公主看不懂,本王倒是愿读给你听听。这旗上八字,恰是昭阳十六……”
百官皆惊,敢这么堂而皇之的骂烈王是狗的,恐怕除了豫王也只要褚洄敢这么干了。就连曾后也不敢对烈王这副态度,豫王和褚将军真不愧是寄父子啊。不过他说的也是,这说来讲去如何着都是大燕的家事,烈王这么体贴的模样,难不成这事是西秦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