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赤羽也不是想要别人尊称,只不过是个名头罢了,只要主子承认,他就是主子身边第一的亲卫。只不过从这些人的嘴里说出来……总感觉让人讨厌非常。
没等他计算着从乱军当中冲出去的逃窜线路,却听主子那清冷的降落嗓声响起:“你们如果不平,可自行拜别,我毫不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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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悄悄地听元煜说着,不晓得该如何评价元煜现在的“悔怨”才好。
此时他们正身处临安城以北的一条空旷的官道上,分开临安有段间隔了,四周杳无火食,间隔下一个州另有一大段间隔。
“天然。”褚洄淡道,面无神采的睨了一眼苏家三兄弟。“毕竟没用的废料们,心不在此也无甚大用,能够还比不上一众想要离开苦海的百姓。”赤羽原觉得主子跟在叶挽的身边已经性子大变,脾气改的和顺又内敛,现在他恨不得抽本身两嘴巴子。主子还是阿谁主子,又冷又毒舌的,也就只要在叶挽的面前主子会和顺那么一下子了。
黑袍人复又说道:“那两人都是殿下的仇敌,就算现在殿下结合元炯,也不过是在为他做嫁衣。元炯夺了烈王府的权以后莫非还会反过来帮忙殿下么?他不会的,届时他就是烈王,殿下的存在才是他的眼中钉。”
近千里的间隔说长也不算长,说短也绝对不短,满打满算赶路起码需求半月的工夫。幸亏现在是暮秋,气候恰到好处的既不酷热也不酷寒,对长年在外风吹日晒行军兵戈的将士们来讲无异因而一件功德。
但眼下的环境是让他们表达不平来的吗?搞得仿佛主子扒着赶着要上来分裂他们元家军似的,一个个也不晓得警戒个甚么劲儿?
黑袍底下的眉心跳了跳,问道:“殿下此言何意?”
世人散去以后,元煜对着那黑袍人说道:“先生,虽说从天时天时上我们占有上风,但是祁罗江独一的缺点就是太穷了,这对我们来讲也是一大优势。”不管是面对谁也好,他们打不了耐久战也是究竟。
他的话有如一声惊雷炸响在元煜的心头。是啊,他现在已经不是烈王府的公子,而是举兵自主为王的炎王元煜。不管是元烬还是元炯继任烈王府,都跟他再没有干系了。
“殿下现在已经不是本来的烈王府二公子,而是谁提起都要为之胆怯的炎王元煜。鄙人不成能事事都替殿下安排安妥,有些事情是殿下必必要亲力亲为打仗的。”黑袍人看他神采松动,持续说道。“到底该当如何做,我信赖殿下心中也稀有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暴露恶棍的神采,赤羽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问道:“你们这一个个的是想违背军令?”
赤羽心中嗤笑,三名最大的都尉心都不在这里,要他们跟着一起去兵戈还没打只怕就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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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设法越来越伤害,黑袍人忍不住提示道:“殿下,别忘了您现在已经不是烈王府的人了,您是祁罗江的炎王,再如何样也不成能回到当初在烈王府的时候,重新参与争夺烈王世子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