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被权玉顺的笛声迷得神魂倒置的,躺在榻上眯眼养神竟不知此时身处那边,飘飘然若飞临瑶池,但曲直中却含有一丝幽怨和难过,让人闻之心生垂怜。一曲结束,皇上问是何曲,本来是朝鲜闻名遐迩的《芙蓉雪》,不由抚掌大赞。当即留下权玉顺侍寝,其他四人便回柔仪殿安息。
“你家主子彻夜留在这里侍寝。刚才可看清是何人所为?”对于皇上宠幸谁,纪纲一点也不干系,他体贴的只是皇上的安危。
“抬开端来”天子的声音沉稳成熟中和顺至极,仿佛舍不得伤害他们此时战战兢兢的心。天子看到权玉顺时愣了愣,再细心打量,腰间还携有一支玉笛便问道:“你会吹笛子?”权玉顺悄悄点头:“是”。“你叫甚么名字?”“权玉顺”“好名字!玉本干净透亮得空之美物,顺又含女子贤德恭敬之意!真是人如其名!”
任尚清头上戴的是翡翠快意冠,一袭淡雅玫红,真真是明艳动听!李淑和则是水蓝华服,配上浅绿霞帔,一支赤金胡蝶簪盈盈欲飞,吕雪贞草绿华服上缀以星星点点各色红花,顿觉春意盎然,崔玉容淡绿华服上模糊透出微黄的大花恰如其分的衬着她略显老练的脸,头上灵巧的喜鹊簪花步摇让她多了几分玩皮。
任尚清含笑道:“这两日也真是难过,总算是得见皇上了。”
我即便智商为负,根基的思虑才气还是有的,我忙答道:“回批示使大人,我也不晓得,我方才也中了人的计,才醒没一会儿就瞥见朱紫们出来,但是我家主子权玉顺蜜斯迟迟不出来一时情急担忧她,故而来不及通报大人方才之事。”
权玉顺道:“这一日老是要来的,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看来尚清mm是极想见皇上的,才两日便感觉难捱!”玉顺说着不由含笑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