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迟还筹算一石二鸟,走了另一步棋。便是出于私心,帮宁贵妃出一口恶气。亦就是这小小一步没走稳反而连累了宁贵妃紫极宫横尸各处,触怒皇上清查此事。纪纲早就晓得上官迟心机,亦是真一只眼闭一只眼。
狱吏立即叮咛部下筹办上各种刑具,一面过来将我的牢房大门翻开。我抱着牢房柱子死亦不肯出去,终究还是抵不过四个狱卒将我抬出去。我的表情现在非常悲壮,这是要对我动手了。想我对锦衣卫崇拜得五体投地,特别是颜值,当今却要被施以毒刑。
我踩着潮湿的稻草,被侍卫骂骂咧咧的吼道:“一个贱婢修了几世福分才进得这天牢的,还那么磨磨唧唧。信不信爷几个彻夜好好服侍你!”说毕还鄙陋的笑着。
“方才批示使大人说有人见到那贼子之行动,何故不清查那贼子去处。我熟睡中对此事无知无觉,现下只答复一句未曾见过,亦只是据实相告,便遭刘官校毒打!这是何理?”我并未看一眼刘瑜,而是一向直视着纪纲。
“方才批示使大人言道那人头血淋淋,想必是被殛毙不久。但天霞宫目下尚未发明有人失落,那颗项上人头定是天霞宫以外之人,能将一颗人头神不知鬼不觉的携至保卫森严的天霞宫,那贼人定是武功高强之人。武功高强之人收支天霞宫尚且神出鬼没,一枚小小人头又岂会弄出声响?且那人头若真是血淋淋,只怕那贼人得一起擦拭这些滴下的血渍吧?可天霞宫昨日与本日未曾有人发明那边有血渍。何故在我房中便就有血渍了?这是其一。”
“哟哟哟,脾气还挺大的。奉告你,你这条贱命比猪狗蚂蚁还不如,就算是现下爷几个把你服侍了,批示使大人亦是不会说甚么的。这天牢有进无出你不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