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男想起那具尸身，脸也白了。他僵了半晌，终究接管近况，捏着瑞士刀冲这边招了招：“小鬼。”
他考虑了一下用词，说：“我6月刚高考完，疯球了三个多月，已经……嗯已经不太会测验了。”
“代甚么？”
收音机的电流声又来了。
【其他测验要求，以详细题目为准。】
【测验正式开端后，考生不得再进入考场。测验半途不得私行分开考场，如有突发环境，须在监考者伴随的前提下临时分开。】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裹着雪珠灌进屋，劈脸盖脸砸得大师一颤抖。
“他刚返国没俩月，趁着国庆假抽了个空，来哈尔滨找我。本来明早就要送他去机场的，哎……都怪我！没把住量！”
时候仿佛是掐算好的，在他终究放动手昂首的时候，橱柜上的钟“铛铛”响起来。
【除了开卷测验以外，不得利用手机等通信东西，请考生自发保持关机。】
进这间小屋的时候，他还没缓过那阵晕劲，“哇”地吐了游惑一身。吐完老于就吓醒了酒，诚惶诚恐，不敢跟游惑说话。
她指了指屋顶。
天应当是黑了，但漫山遍野都是雪，衬得外头仍然有亮色。
【本场测验科目：物理。】
来这里的人都是彼苍白日活见鬼，毫无筹办。只要那位叫Mike的老外背包里有套洁净衣服。
她说的是火炉子上面那堵墙，之前这块墙面除了几道刀痕，空空如也。现在却多了几行字――
【现在分发考卷和答题卡，祝您获得好成绩。】
据喝大了乱抖户口本的老于说，外甥名叫游惑。
“对，就你，来，坐这。”纹身男拍着离他比来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