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的笑容,刹时僵在了脸上。
耿江岳因为未婚,更别提养娃,现在独居糊口,压力倒是还没那些需求养娃的家庭那么大。他每个月未几很多地一共只事情300小时,能拿到足足三百块,外加残疾人补助5%,就是三百十五块。每天的炊事费节制在5块钱以内,再加上一点小零花,一个月下来,能攒下足足一百来块。对于浅显家庭而言,这笔钱就是生养费、孩子的扶养费和本身将来的丧葬用度,是以非常贵重。以是哪怕耿江岳口头上对这类抠逼的糊口体例嗤之以鼻,但独立糊口两个月来,还是老诚恳实地攒下了这笔钱,一分都不敢乱花。
二楼面积很大,供应各种百般办事,衣食住行,洗吹剪烫,证件办理,数据办事,只如果能想到的,根基都能在这类找到。以是理所当然,也包含最不能贫乏的食堂。
耿江岳摘下流戏头盔,都没表情去看他账户里多出的工时,从速又想登录归去。可明显游戏商不会给他面子,不管他如何重启,体系就是提示禁赛时候另有8个小时,耿江岳在明知不成为却非要为的情感安排下重试了三回后,才终究认命地放下了头盔。
要晓得必须靠游戏活一辈子的但是我们!
“唉……好费事。”
因为每个斗室间最首要的服从,并非是用来给人落脚,而是要用来充当小我事情间。
“对不起,这不是天下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命由天不由我,天若灭我我躺平……”在无情的运气面前,曾经桀骜不成一世的岳爷,终究还是跪了。
耿江岳风俗性地朝离得比来的18号食堂走去,刚走了没几米,俄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奇特地转过身,就见到一个二货满脸欣喜地飞扑上来,一边用亢奋的语气大呼:“耿江岳!你也住这里啊?我就说读书好有个瘠薄用,到头来还不是跟我一样!”
耿江岳跟着电梯里的人一起鱼贯而出,身材因为空间的开放而大大地放松下来。
再放眼望去,看到二楼人声鼎沸的喧闹模样,表情也随之变好。
没有我们办事天下,那……那仿佛也没甚么干系……
每月30块的房钱,直接从工分里扣。
略显拥堵的轿厢里,人们全都保持着公道的温馨。住在这里的都是靠游戏维生的穷逼,根基环境都差未几。耿江岳身处此中,独一跟绝大多数人分歧的处所就是,他春秋比较小。
他抱着游戏头盔,长叹短叹了足有20分钟,直到肚子咕咕叫起,才想起晚餐还没吃。
这屌毛社会,游戏和实际一样冷血无情。实际里灵力值高的人,游戏里灵力值也一样高。妈个蛋的那些高灵力的王八蛋估计一辈子也不会亲身了局玩几次游戏,给他们设想那么好的游戏体验干吗?就因为他们生来就是天下重点培养工具,有前程、有体例、有异能。但除了那点特异服从,他们还算啥?除了能保卫天下战役,他们还无能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