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亡。
镜头再次渐渐亮起,仍然是灰色的背景,远处一个男人像是丧尸一样走着,镜头缓缓拉进,陆泽的脸呈现在屏幕中,他神情麻痹,眼中充满血丝,胡子拉碴,仿佛醉了酒,念着一句狗屁不通的酸诗,扔下已经燃烧到烟屁股的烟头,走进胡同,内里非常温馨。
登记处的白叟正在打着盹,陆泽走出来,踩着陈旧腐朽的木质台阶,收回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声响,昏黄的走廊里,左边数第二个房间的房门推开了,一个带着口罩,一头白发的老太太谨慎翼翼的朝内里张望了一眼,见到是陆泽,才悄悄的关了房门。
“那行,都十一点了,从速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