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全球殖民 > 第235章 商籍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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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在扬州,他们与蓄势已久、大志勃勃的徽州盐商狭路相逢了。明朝《扬州竹枝词》唱道:“盐客连穑拥巨财,朱门河下所藏生。乡音秦语并歙语,不问人名但问旗。”“秦语”就是陕西话,“歙语”即徽州话(歙县为徽州一府六县之一)。可见陕商、徽商,皆为扬州繁华贸易主力军。据记录,当时两淮八大总盐商(即盐业公会魁首)中。西商徽商,各占其四。

明朝末年扬州驰名的“商籍之争”,实际上恰是山陕贩子与徽商之间阛阓积怨的一次大发作。

此次改朝换代的战役,给扬州带来了没顶之灾。1645年5月,清将多尔衮率军南下围扬州城,明将史可法死守城池达半月之久,杀伤清军甚众。城破后,史可法被俘就义,多尔衮为抨击大开杀戒,形成“扬州旬日”悲剧,公众死80万,西商、徽商及各地贩子亦难幸免,有明一代两淮盐业昌隆带来的贸易繁华,毁于一旦。

但陕西贩子独享的“特区”政策,到明朝中叶为之一变。明弘治五年(1492年),主管财务和税务的户部尚书叶淇上任不久,就将输粮换引的“开中法”,改成以银换引的“折色法”,也就是说,贩子不必再千里迢迢送粮食到边关,而是直接拿出白银采办盐引,即能获得发卖食盐的答应。叶淇是山阳人(今江苏淮安),此举明显突破了陕西及山西等“边商”固有的上风,给了地理上更靠近两淮、以徽商为主之“内商”进入利润丰富的盐业运营的良机。

堆积扬州的陕西盐商。出于庇护本身共同好处的需求,出资修建了陕西会馆,厥后为了对于徽商的合作,又与山西盐商合伙共建山陕会馆。当时候,山陕贩子气力仍然刁悍,徽商不时要从他们手中采办盐引。山陕会馆单独建在靠近运河的大东门东关老街,而徽州及湖南、江西、岭南等商帮会馆,扎堆于新兴市场小东门一带,反应出商帮权势鼓起前后的汗青轨迹。

比拟之下,山西向来缺粮,山西贩子要享用“食盐开中”政策,只要推着独轮车到山东买粮,再贩运边关,是为颇费周折的“买粮换引”,而徽州阔别边塞,山高路远,徽州贩子更有力参与此中。这也是明朝初年陕商比晋商、徽商起步较早的首要启事。

自此,留在西北边塞种粮食已落空经济上的意义,陕西贩子和山西贩子一起,纷繁来到运河沿岸的两淮食盐转运关键扬州,成为专业盐商。据记录,当年会合扬州的陕西贩子不下500人,名声显赫者有“三原之梁,泾阳之张、郭,西安之申,潼关之张,他们兼籍故★,土,实皆居扬”,这标记取一个冲出潼关、走向天下的陕西商帮开端成型。

“商籍之争”,前后达数十年之久,西商先胜后败,徽商终偿所愿,实在也折射出在此期间,陕、晋、徽三大商帮在扬州气力对比的盛衰窜改。

明朝科技名著《天工开物》的作者宋应星曾写道:(扬州)商之有本者,大略属秦、晋与徽郡三方之人。在明朝,作为盐商的陕西贩子,气力曾超出于山西贩子之上,其故乡是三原县、泾阳县、绥德州等地。

不过,此时的扬州盐业,已是徽商的天下,曾经紧密合作的陕西贩子与山西贩子之间貌合神离,陕商在扬州敏捷式微,只剩下约莫十几家盐商,不能称帮,难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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