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洋胸中一团肝火滚上喉咙,又从喉咙滚回肚子里去。几番来回,人憋得神采都黑了,终究压住了火,淡淡道:“这么说,是让我再掏一次钱,再买一次这烟了?”
见司徒洋撕破了脸皮,刘小建也不客气了,把雪茄按熄在烟灰缸里,说:“司徒老板,你也别恐吓我。甚么月朔十五,遵循你的说法,你就是做月朔阿谁,而我,不过是做十五的阿谁!”
司徒洋在滨海市运营私运烟多年,放开的发卖收集和人脉干系都不是说要放就能罢休的,到新的都会去放开又要劳心劳力,还要费很多钱,又不必然能成。
林水森无法地摊摊手,不说话。
不过刘小建前提太狮子太开口,他实在是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