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这一次秦怀柔亲身脱手。
同日四更,李家布庄扬州分号的掌柜家中来了个不速之客。
“茶青色的布,那两个锦盒不是绿色的。证明必定是内里之物,茶青色的布代表甚么呢?”
“跪下!”
想到这儿,秦怀柔气得脸都红了,一拍桌子:
雅芝也是机警,抓着秦怀柔的把柄死死不放,说完还对秦怀柔做了个鬼脸。
仙儿低喝一声,像是发明甚么,蹲下身子从灰烬中找到了一片茶青色的碎布,只要拇指大小,明显是没有烧尽的残存。
“看清楚,这是不是你李家布庄所出?”
“此物所制衣物最多不超越五两银子?!”
“这个‘李’字是……”
“女侠饶命!女侠要甚么直说,钟某必然悉数奉上,只要女侠别动刀子。”
身无寸缕的小妾惊叫一声钻进了被子里。
这算哪门子的事儿啊!
雅芝声音虽小,但气势不弱,反问:“凭甚么要我跪?我又没出错!”
当然,“跪下”不是说给夏商听的,而是夏商身边的小妮子。
“呀!”
“夏商和庸王本就有恩仇,两个锦盒不但化解了两人的恩仇,反而让庸王又给了夏商一万金,以后还回绝见客,在阁楼中呆了整整半天,出来以后第一件事是把夏商给的宝贝烧了?这……这底子解释不通啊!”
“等等!”
“夏商送给庸王的锦盒,一共两个,全给烧了。”
等庸王佳耦分开,躲在暗处的仙儿第一时候到了两人刚才的位置,随后另一个黑衣人也呈现了。
“啪!”
“嘭!”
“夏……相公,妾身是要重整家风!现在夏家处于难堪边沿,想要重振门庭,就得从严治家,这女人整天以温婉柔媚之态魅惑相公,妾若不闻不问便是妾之渎职。即使相公心疼,妾还是要掌掴她!”
论谨慎思,秦怀柔必定是比不过雅芝的。并且这么明目张胆跟正室作对的二房听都没听过,更何况还没有正式名分呢!现在便如此放肆,今后若真进了夏家还不翻天?
“猖獗!”
“用它制作的最好最贵重的衣物是甚么?”
“本日给你些经验,也要让你晓得谁才是夏家的正妻,谁才是你的主子。”
老子还要赚大钱,当大官,娶很多很多女人的,今儿才两个女人,家无分文,无权无势,如何就内哄了?
“锦盒?甚么锦盒?”
“夫人!她……她……”
小月早就看不畴昔了,一听号令立顿时去。
这回雅芝忍不住了,捂着小脸儿眼泪吧嗒吧嗒往外掉。
“少废话。看看这个。”
“锦盒。”
“师妹,那布上面有字!”
屋里大腹便便的中年还在跟新娶的小妾翻云覆雨,尽是莺燕细语,酥媚饶骨,靡靡的脂粉气尽显香艳。
“我……”
别看小月年纪小,气势还真有几分凶煞,瞪着亮汪汪的眼睛抡起了巴掌,可她没想到雅芝敢抵挡,一下就抓住了小月的胳膊,力量还不小,直把小月捏的喊疼。
秦怀柔想打,别说雅芝没反应,连夏商都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时,雅芝的小面庞儿上便多了个红红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