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返排闼而入,严恪坐在办公桌后,身上西装还是寿宴那套,没脱,连扣子都没松开,穿得周周正正,一丝不苟。
严恪笑了:“很好,本来你看得懂,那就不消我多费口舌解释。”
今后,杨岚绝口不提。
近乎不尊敬。
“嗯,我叫他来的。”
他依言落座。
“持续啊,如何不说了?”
“......”
严知返开门见山:“找我甚么事?”
“明天在宴会上看到峻森了。”沉吟一瞬,严恪开口。
“出去。”
“不但如此,我还让管家亲身去送的请柬。”
“这个时候,你再把架子端起来,拒而不见,表示得倔强些,他必定会慌。既然此路不通,依严峻森的暴躁,他很快就会窜改方向,最后不出料想求到我这里。”
这统统都是严恪算计好的!
“你在给我铺路?”
严恪不语,挑眉等候他后续解释。
严知返面无神采:“当然是你。”
“坐。”严恪下颌微抬,表示劈面的椅子。
“但有一点你要清楚,野心和才气成反比,既然要用,必定是用最好使的阿谁,难是难掌控了点,可一旦握在手里,那就是最锋利的一把剑。剑锋既指,所向披靡。”
“你要我施恩严峻森?”
严恪兀自咂摸:“不出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