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鸣砚问：“师叔师伯呢……另有他们收的弟子……也都没有吗？”
那弟子被他话一堵，神采不佳，他身先人直接道：“越瞎子，别觉得你当了剑主的门徒就能对劲！剑主指不定甚么时候就离阆风了，你又不是剑主，到时候能在剑阁待几天，可难说下一面是不是试剑石上见呢！”
说到这里，燕白剑明显有点儿心虚。
清算藏书阁是正法门生的课业之一，他们相互嬉笑着结伴走来，刚进门就赶上了要出去的越鸣砚。
也就是说，秦湛是有师叔师伯的。
文籍里记录了这么一句话：湛年双十，取燕白，驱剑阁众。
燕白教越鸣砚：“如果秦湛过后问起来，我们就说我们是去翻入门心法的，嘿，她也挑不出弊端。”
剑阁不一样，秦湛不喜好收徒，她如果收了门徒，便必然是当传人教养的。
他进了楼，跟着燕白的声音直往剑阁的藏书架上，翻找着上一代剑阁阁主的记录，但是剑阁传承约有三十二代，有写着秦湛的第三十二，也有写着秦湛师祖的第三十，恰好就是没有这第三十一。
越鸣砚缓回了神，他这时候方才明白为甚么徐启明会让他不要信衍阁的话，秦湛又为何会说那句话。如果他未见过秦湛，只听这些过往，怕是也会以为秦湛迟早要叛变。
燕白剑瞧着越鸣砚，瞧着瞧着笑了，他飘在了越鸣砚的身边，笑着道：“你这小我真成心机，说你脆弱吧，你又有胆量踩人那么狠一脚，说你狠吧，你前面又够谦让的。”
他说的很和顺，也很慎重：“师尊给了我第二条路，我会好好走下去，毫不会背叛它。”
越鸣砚明显也有些惊奇，他拱手向世人见了礼。
越鸣砚没有回话。这时候是各阁午课的时候，剑阁没有几小我，也就没有迟早课的端方。越鸣砚一小我进了藏书楼，楼里这时候除了洒扫仆人外，并无弟子。
燕白嘀咕了几句，最后道：“很难描述，你要真想晓得，还是去问秦湛吧。”
他一时不能缓过神，燕白嘀咕着：“以是你晓得秦湛运气多差了吧。好不轻易修到明天这境地，师父师父叛变了，门徒门徒叛变了。你说她能不强吗？不强早就被钉上试剑石上用来泄愤啦。”
那些人见他要分开，少不得脱手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