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抬头望着碧蓝的苍穹,说道:“天可高了,只要强大的仙师才气上去呢。”

我笑道:“我在寨里听路老说过,传说中的那些仙师,实在都是炼气修行的高人,常常来我们寨中收蛇的那位大人,传闻他就是一名仙师,并且还是另一名更强大的仙师门徒呢,你这么特别,说不定也能炼气!”

诸多大能沉默了半晌,有大能答曰:

我打量了一下小婵日渐鼓起的胸口,不由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道:“难怪小幽喜好你,你比来仿佛是强健了很多,胸膛看起来比我大好多,就是有点太软了,我一捏就变形了,你看我的胸膛多健壮,小婵你很多多熬炼啊。”

“这么短长?”守门男人惊奇地笑道:“那太好了,最迟今晚之前,那位蛇仙师就要再来收蛇了,这个月的分量另有点不敷,寨主一向催人出去捕蛇,你一下抓了一笼返来,寨主必定会很欢畅的。”

‘我’有些茫然地望着天空,躺在草地上,喃喃道:“我……是谁?”

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灰红色衣裳的少女正坐在中间,她面庞略显稚嫩,但已经看得出来是个美人胚子,一双清澈懵懂的眸子有些担忧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问道:“止水哥,你……你没事吧?”

黑鳞小蛇偏过脑袋,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朝着小婵嘶嘶地叫喊了两声。

“止水哥……都没有资质,那我必定也……没有资质。”小婵赶紧道。

“止水哥……”小婵一脸打动地望着我。

“六合偶然,命由天生,灾害消,运难改,当有贤人以己心为天心,为众生立命,为六合立法。”

“传闻修炼以后,能够活很长很长时候,还能飞天遁地,乃至飞升去天界,见到传说中的女娲娘娘、玉皇大帝他们呢。”我忍不住神驰地说道。

苍穹湛蓝,一碧如洗。

“当然是装满啦。”

我不由得眯起眼睛笑了笑,说道:“我就是随便说说,传闻有炼气资质的人万中无一,你别想太多啦。”

“你竟然听得懂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妖怪呀?”我敲了敲它的脑袋,又笑道:“不过我传闻妖怪都是很大的,蛇妖不但粗,还特别长,你这个小不点如何能够是妖怪呢?”

“天规本该公道忘我,如此为六合立心,定下这般天规,岂不是偏袒了凡人?岂不是有失公允?”

我笑着站起家,拍打掉身上的草叶,拿起中间装蛇的笼子,又捏了一下小婵的鼻尖,笑咪咪地说道:“明天多亏了你,这么快就抓到了充足的蛇,凉叔必然会很欢畅的,你可真短长呀。”

“炼气……有甚么好的吗?”小婵有些苍茫地说道。

忽有大能答曰:

“没事的,小婵,我就是睡含混了,我们归去吧。”

小婵谨慎翼翼地点头道:“我不想当仙师……”

“止……止水哥,你……你如何了?”中间响起了一个略显结巴的少女声音,嗓音非常清稚动听。

“上古三界,仙神隐现,修行者高高在上,凡人如同蝼蚁,仙神大能一次斗法,便可致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然功德罪孽只在一念考虑,功德再高无大用,罪孽再深亦无惩戒,六合间,知白守黑者,自夸超凡者,视若刍狗者……不堪列举。

“说不定你有‘炼气’的资质呢?”

……

“我没有修炼资质。”我愁闷地说道:“爷爷早就请一名仙师看过我的资质了,那位仙师说我只是凡人,并无资质,连甚么‘启灵’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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