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我是高人 > 第25章 你是？
松树面孔又一脸凝固地回想了半晌，这才缓缓说道：“哦，本来是你，对不起，我有点……有点……”
而松树上的面孔已经消逝，再次变成了一颗普浅显通的松树。
均匀津润，沉香淡淡。
半晌。
“……”
林止水悄悄点头，便提笔落了款。
跟着林止水的拜别，书画店门旁的松树也微微一颤，骨干上的树皮缓缓闪现出一张面孔，展开了有些懵懂而痴恋的双眼，目送着他分开的背影。
一念至此，程不休忍不住赞叹道：“林先生当真是笔可通神啊。”
笔早已洗净，纸也已展开，只差墨尚未磨好。
俄然，一个清脆如银铃般的少女声声响起。
“嗯，仿佛是。”松树面孔点了点头，又有点委曲地报歉：“对不起。”
或许，这就是林前辈所享用的细水长流。
晏水水嘴角微微动了动，只感觉本身的媚眼都抛给木头了，好吧，还真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