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法会虽说是为安抚英魂、超度亡魂,明眼人却都看得出来,是韩镜成心办得昌大,让这位名满都城的锦衣司使风景一回,博个英勇善战的隽誉。
宋姑点头,落下外头帘帐,“我帮少夫人吗?”
出了别苑后,他便规复了惯常的冷肃沉厉之态,原路奔驰归去,率残兵赶往宏恩寺。
这个禽兽!
四目相对,半晌对视, 令容轻哼了声, 扭过身背对着他。
起家后,却未当即退下,朝永昌帝拱手为礼,“臣另有一事,想请皇上做主。”
偏巧此时有人作怪,在这世人谛视标法会上劫走韩蛰的老婆,用心实在叵测。
令容闭眼半晌,虽疲累倦怠,却也没能当即睡着,躺了会儿没闻声动静,展开眼,就见韩蛰手肘撑在榻上,还保持着方才看她的姿式。
未时三刻,疾行数十里的残兵到达山脚下,由永昌帝身边最靠近的内监刘英亲身宣旨,召韩蛰及建功的数位小将上山见驾,领皇恩犒赏。
令容仍在锦被中,半遮住脸将他望着。
“回京以后事情很多,一定能常来看你。”韩蛰答非所问,在她眉心亲了一下。
韩蛰盔甲在身,腰悬弯刀,那张冷硬的脸经历疆场风霜,眼神阴沉冷肃,比畴前更令人畏敬。山路两旁禁军列举保卫,随驾而来的官员按着官职品级摆布分立侍驾,他神采端肃冷凝,健步而来,到永昌帝跟前,跪地抱拳。
昨晚锁好的门今晨开着,她竟然半点都没觉对劲外。
这明显是要让她在别苑住一阵的意义了,令容微诧,“我得藏多久?”
昨晚浑身疲累、灯烛暗淡,她还未曾重视,这会儿留意看,胸前肩头乃至腰身小腹都有或深或浅的印记。两团软肉和臀边最为不幸,上边儿是啃出来的,底下倒是被他手指力道压的,虽没留陈迹,手指触及时却觉酸痛――可见当时被他钳很多重。
“不急。”韩蛰握住她肩膀,探过甚窥她神采,“活力了?”
令容惊奇抬眸,韩蛰不知是何时醒来,双眼通俗有神,冷硬的脸庞神采奕奕,就连那青青胡茬都似格外精力。
令容脸上一红,不知韩蛰是如何传话的,只低声道:“你……晓得了?”
令容毕竟有些不美意义,“我晓得了――这膏药你一向备着?”
发觉韩蛰的一只手臂还沉沉在她腰间搭着,令容内心烦恼, 恨恨地拎起来想丢在中间。
昨日令容失落后杨氏在客舍的动静闹得不小,来拈香的女眷人尽皆知,动静敏捷传开。
别苑里没旁人,除了韩蛰安排的保护,也只住在前面屋中的傅益罢了。
韩蛰手撑床榻,强行扒开锦被,在她唇上轻咬了下,“等我。”
令容内心暗将韩蛰骂了声禽兽,添了两桶热水,直待浑身酸痛都散了,才步出浴桶,也不叫人服侍,自将水珠擦去,将里衣都穿好,才叫仆妇出去帮手穿外裳。
山道蜿蜒回旋,修得却颇平整。
昨晚破瓜初夜本就疼痛,韩蛰连着折腾了两回不算,没歇半晌就又捉着她兴趣昂扬,软声哀告没用,到她哭出眼泪才肯退开。那攒了半年的欲火又消不下去,欺负完她的手,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去内间擦洗,擦洗身子的时候差点又勾起火来。
四周顷刻温馨了下来。
宋姑和枇杷都不在身边,令容坐起家,锦被悉索作响,外头便传来仆妇恭敬的声音,“少夫人但是睡足起家了?若睡足了,奴婢出去服侍您沐浴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