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常一样,瑶瑶念叨着想让你早点归去。这阵子委曲你了。”韩蛰睇她,伸开的双臂收拢,恰好将她箍到怀里,在送到唇边的秀额亲了下。他的衣裳才褪到一半,衣袖还没扯下来呢,令容行动微顿,被他圈在怀里没法转动,干脆丢开,昂首看他。
驰念已久的柔嫩甜美滋味,唇舌交缠,轻捻慢挑,气味渐渐被他攫尽,呼吸渐促。
“没有吗?”韩蛰伸手背在她脸颊试了试,喉中低笑,“只是叫你擦背,想那里去了。”说罢,指腹掠过她脸颊耳垂,直起家径直往浴房里去。
“莫非我该哭丧着脸,求夫君快来看我不成?”令容声音柔嫩,有点负气似的,余光瞥见内间帘帐微动,知是宋姑带人备好了浴房的热水,忙站直身子,摆脱他手臂,往桌边去斟茶润喉,趁便取一颗甜丝丝的蜜饯嚼着。
连着数日没见,他通俗双眼盯着她,喉结清楚转动了下。
“我这是苦中作乐呢。”令容帮他宽衣,“母亲和瑶瑶都好吧?”
“也不是。”令容低声。
……
长久停歇,灵台微明,发觉韩蛰的手不知何时窜到了腰间,她忙伸手按住,悄悄点头。
晚间回屋,没了旁人,韩蛰因传闻令容迩来尝试了几十样菜,便随口道:“看来在别苑过得还算舒心?”
韩蛰追得更近,看到她委宛端倪清楚带着羞怯,贝齿轻咬柔滑红唇。昏黄灯光照过来,她的脸不知是何时红了,尽管站在榻边,作势去清算狼藉扔着的几本书。
令容被他目光攫着,心中微跳,忙今后躲,“不。”
韩蛰点头,滚烫的手掌滑到小腹,暖热透体而入,将月事里悄悄绞着般的微痛化开。他俯身含着令容唇瓣摩挲,意犹未尽却死力禁止,半晌,才将身材挪开。何尝到蚀骨销魂的滋味时,调息养气的工夫绝佳,现在娇妻在怀,要强压欲念,就颇吃力了。
“脸红甚么?”他问。
“不是很疼,但不能……”令容脸上火烧似的。
令容脸上涨红,寻不到来由抵赖,目光也不敢看韩蛰,只往摆布乱瞟,嫩白的脸颊却在他目光下愈蒸愈热,就连呼吸都不像方才安静。这般娇羞模样实在勾人,韩蛰前阵子沉浸在锦衣司里,白日繁忙,晚间独宿,压了很多欲.念,抵不住着娇羞容色,低头含住她唇瓣。
猜得没错,她果然是想去娘家的。
令容报上菜名,三人便去用饭。
走至榻边,韩蛰两条苗条的腿一屈一伸,拦住来路。
令容唇角无法牵起,畴昔帮他将外裳脱了,搭在中间架上。
香软在怀,他的手指在她青丝间,指腹摩挲过耳垂脸颊,握着纤秀香肩,一起游弋而下。炎热的气血也随之腾起,生硬从喉咙敏捷伸展到腰腹。
她出来得太快,他似颇惊奇,搁动手里的书,一双眼睛尽管打量她。
韩蛰这回乞假,前后共六日,过了元夕再去衙署。因韩墨兄弟还在丧期,府中不能设席玩乐,不似往年应酬繁忙,且锦衣司的事在过年的最后几日早已理清,堆积的公事也理顺了,临时不必绑在都城,倒是可贵安逸。
令容红着脸恨恨瞪他一眼,将书拾起来,丢在中间柜子上。
“夫君。”她松开秋千,走到韩蛰跟前。
韩蛰眼底浓云未散,声音沉哑,“忍不住。”稍想了想,又弥补道:“还看了你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