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蛰唇角微动,“章素的mm?”
那边高阳长公主已引着话题话旧起来,说些幼时的事。
“上回那几张呢?”
总跟着他玩?韩蛰皱了皱眉,章老三位孙女里跟他玩过几次的就只章素的mm章斐,那会儿他还能偶尔偷空奸刁,那小女人跟在她哥哥身后甩不掉,偶尔也会带着,添了很多费事。遂只淡声道:“她啊。”
韩蛰踱步过来,在她中间站着,“累了?”
这明显是用过晚餐了,令容估摸着热水也备好了,一问时候,竟已是戌时中了,遂没担搁,让韩蛰先去盥洗,她叫人熬了醒酒汤备着,将那袭极新的官服搭好抚平,叮咛枇杷铺床毕,落下帘帐。
令容晓得韩蛰对长公主偶然,天然不放在心上。
这来由还挺冠冕堂皇,令容没体例,游移了下,提起白日的事来,“传闻梅坞的仆人章老回京了?”
令容“唔”了声,因漱口后不好再吃蜜饯,只拿中间竹签子玩弄。
干脆临时抛在脑后,闻声帘帐外有脚步声,畴昔将那才熬好的醒酒汤接了,端进内里,递给韩蛰,“醒酒汤,夫君先喝了,免得积着伤身。”
韩蛰等了半晌,看她尽管傻坐着,道:“过来。”
一昂首,见韩蛰仍盯着她,虽有浑身淡淡酒气,目光却仍旧锋锐洞察,让她那点小脾气无所遁形,干脆挑了然,“前晌高阳长公主和章女人来道贺,说了好些夫君畴前的趣事。”
韩蛰“哦”了声,“章老有三位孙女。”
“不算累,躺会儿就歇好了。”令容回身,对上韩蛰的目光,就见他靠在软枕,那寝衣敞得比畴前更甚,松垮垮搭在肩头,盘扣皆开了,直到腰腹才收起来,暗淡烛光下,那劲瘦的腰身清楚清楚。恰好那脸上清冷结实,仿若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