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先不提。擅自关人折磨,这事儿有违律法,传出去更是刺耳。”令容含混畴昔,趴在桌畔,将剩下的栗子糕送到嘴边,“堂哥的事你比我清楚,能刺探到他把人藏哪儿吗?”

他仗着天子宠任,在都城横行放肆,何曾将式微的伯府放在眼中?打狗还需看仆人,他畴前身份卑贱,受尽冷眼,现在飞黄腾达了,更容不得旁人鄙视,更何况那傅家欺负的还是他新认回的表侄?

傅盛将人藏在了这里。

范贵妃亦拥戴道:“臣妾先前瞧世家女儿们的画像时也见过,当真是面貌倾城。”

永昌帝向来宠嬖她,闻言点头称是。

永昌帝甚是欢乐,瞧见尚书令韩镜就在跟前,不免夸他教子有方。

说罢,举杯喝酒,权当是定了此事。

令容并不困,因逛了一圈没瞧见那里关了人,只好拉着傅益刺探,“前儿堂哥去踏青时跟人起了争论,传闻他将那人关在别苑里,迟早折磨着报仇,哥哥晓得么?”

令容影象里的傅益还是乌黑肥胖的模样,因石场退役辛苦,那双手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脸上常带疲色。本来漂亮的脸在风霜腐蚀下变得粗糙,因凶信接踵,眉间乃至早早就有了皱纹,瞧着能比同龄人老好几岁。

这般仙颜清秀的少年,莫不是个哑巴?

这便是不会迁怒的意义了,令容总算放宽解,满面歉然地松开手指。

过后,田保却派人前去金州查探真相。他居于高位,手握禁军,能跟宰相分庭抗礼,得天子信重,自有通天手眼,次日动静便报到跟前,说是靖宁伯府的公子仗势欺人,关押了高修远。

次日一早,令容梳洗过后便往前院去。

毕竟是堂哥,隔着一层,傅益不想平白肇事,天然谨慎些。见令容唇边沾了些糕点粉末,不由一笑,伸手擦去。

田保没再诘问,只随口问他是去哪座山玩耍,景色如何,高修远照实答复。

“不想看到那人。”少年的声音如泉石清冽,眼底却有嫌恶。他想甩开令容的手,瞧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却狠不下心,且她身材儿又袅婷娇气,仿佛一用力就能碰倒了。欺负人的并不是她,少年也没筹算迁怒,僵了僵,语气和缓了些,“放我走。”

正想再劝,却听他俄然开口。

高修远在都城住了一阵,眼瞧着宁国公显赫放肆,田保却按兵不动,他又伸冤无门,心中苦闷,来金州游历山川。不巧遇见傅盛欺辱猎户,心中不忿,仗义执言,却被傅盛捉来别苑,非要他告饶才肯罢休。

谁知傅益出去走了一圈,还真找到了地儿,将她也带畴昔。

永昌帝刚起了兴趣,闻谈笑意稍敛。

少年抬步就走,傅益对令容的行动满腹迷惑,顾不上细问,带着令容追上去。至分岔道,叫令容先归去歇着,他送少年分开。

田保因他数日未归,不免问原因。

令容哪敢放他归去跟田保告状,忙揪住他的衣袖,“公子请留步。”

只是那双眼睛倔强,盯着令容兄妹俩,意颇不忿。

旋即,韩蛰越众而出,躬身道:“微臣谢皇上美意。”

这少年姓高名修远,是嘉州龙游县令高世南的独子,因父亲接受委曲被放逐,在嘉州府衙难以伸冤,故带了家中仅剩的银钱,孤身上京,想在天子脚下为父亲洗刷委曲。到了都城,凭着一腔孤愤,往京兆衙门状告甄皇后的父亲宁国公仗势欺人、构陷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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