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自鸿有个弟弟,极擅作画,如有人获咎了他临时不能抨击,便将那人面貌画下,留着今后算账。你那副画像就是出自他手里。客岁那弟弟死了,记仇的画册被血染过,最后一张传闻泡得恍惚难辨,你那张倒能辨认。”

韩蛰觑着她不答,转而道:“不是你说的,劝君早还家,绿窗人似花?”

“我晓得。”韩蛰昂首,在她唇上啄了下,声音微沉,“委曲少夫人了。”

强压半年的火气被勾起, 逼仄床榻间暖融融的, 将外头乌黑寒夜隔断。本来微带凉意的手掌渐而暖和、炙热,就连呼吸都滚烫起来,隔着天涯间隔,落在令容脸颊。那双手向下流弋,勾着她腰肢,将整小我都圈在怀里。

韩蛰垂眸瞧着她,意似扣问。

半年没见,她的胸脯更鼓,眼角眉梢更添风情,像是半开的牡丹,鲜艳柔旖。

“我是担忧夫君,也是在都城里惊骇。”令容游移了下,就势道:“夫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知我在都城多不幸?那范自鸿实在可爱,拿了张染血的画像来吓我,夫君不返来,我都不敢出门。先前每回有宴席都称病推了,全部夏季几近没出门。”

暗夜风静,帐外炭盆里银炭明灭,熏得一室暖融。

见令容愣住,弥补道:“我们跟他也不算无冤无仇。”

韩蛰觑她半晌,从那愈来愈红的脸上,窥破她的担忧。

“樊衡向我禀报的,在范自鸿找你费事后不久。”

“那人可真记仇。”令容嘀咕。

冒风奔驰而来, 韩蛰脸上还带着寒夜未散的些许凉意, 军旅中诸事不备,他的胡茬冒出来, 蹭过脸颊, 有种酥麻的疼痛。被风吹得枯燥的双唇悄悄展转, 带着难以宣之于口的歉疚,安抚似的,压住令容柔嫩嫩唇。

方才一番亲吻,身子紧密相贴,隔侧重重衣衫,韩蛰腰腹间的窜改清楚清楚。她确切有点担忧,倘若听任那把火烧下去,会担搁他的闲事。

韩蛰顿了下,道:“最后一张,应当是我。”

那双纤秀十指在他衣领翻来翻去,柔嫩胸脯压在他胸膛,更是叫民气痒。

韩蛰的手不知何时落在了她胸侧,隔着寝衣缓缓摩挲。

令容羞恼,发觉他的手要往寝衣里钻,去拍他手腕,却被韩蛰等闲制住,压在肩侧。

“嗯。”

韩蛰点头,“军队还在百里以外。”

……

“那这算不算擅离职守?”令容对这些不太清楚,只怕韩蛰在这节骨眼因她迟误闲事,软声道:“夫君返来我就不怕了。内里有哥哥照看,夫君如果有事,能够晚点再来看我。”

令容微微抬头,逢迎的姿式甚为艰巨,在韩蛰攫尽她呼吸之前,微微后仰摆脱开。

拜别半年的诸般情感涌上心间, 统统的忐忑害怕、担忧牵挂尽数溶解在他怀里,令容闭上眼睛, 双臂藤蔓般缠在他腰间,贴在他胸膛前,任由韩蛰撬开她唇齿,噙住檀舌。

令容恍然,“范自鸿找不到凶手,就按着画册,觉得他弟弟是在跟我结仇后死的――可我跟他无冤无仇的,被画在上头可真不利。不知那最后一张是谁的画像,该找他才对。”

心被勾得砰砰直跳,她的呼吸有点不稳,两颊泛红,吵嘴清楚的眸中渐添水光。

提起潭州,她想的是那间古玩铺,他想的倒是床榻。

韩蛰的双臂垂垂收紧, 将令容箍在胸膛前, 亲吻也愈来愈重。

推荐阅读: 大夏第一皇子     吞灵剑主     亡灵矿主     神帝狂尊     超级农场主     我和26岁美女上司     天命帝宠     异界邂逅二次元女神     无限升级之恶魔皇帝     婚前试爱:总裁轻点疼     全能诡帝     反派有条红纱裙[穿书]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