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见鲛人仍有些思疑她，她只能无法地叹了一口气：“我真的只是想帮忙你们，我但愿你们能停止痛恨。”
鲛人看着张晴难过的模样，他的心又不自发发热发胀起来。他微微垂眸，银色鱼尾微微甩动了一下，全部鲛人便沉入了湖中。
她情愿帮他们奖惩好人，她煞费苦心肠对他好，果然只是因为她感觉人类做错了，以是她要为人类赎罪吗？
银虞如许说就是那道光会伤害到他的意义？毕竟只要银虞落空生命，谩骂才会被全数开释出来。
银虞接过水晶球，看到水晶球的幻景，他的尾巴不自发绷紧了一瞬，然后又快速摆动起来，水花被溅的飞起。
不过银虞很快移开视野，垂下头，素白的手指微微握紧黄符。
银虞悄悄“嗯”了声，便很快沉入水底，再也没浮上来。
张晴见他不肯答复，也不逼迫他，她放柔了声音说道：“你既然归去不了，到时我便让你看水晶球的幻景。”
鲛人捂着肚子喘着气，下唇被咬的出血，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抬开端对张晴说道：“我无碍。”
“银虞，你可还好？银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