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这宫女说的话固然胆小猖獗了些,却不是没有事理,朱太后静下心来想了想,“也行,那哀家就不管了。”
连续串的题目听得易白直皱眉。
易舟本想厚颜留下来的,何如这个时候丞相府来绑易舟的那帮婆子刚好来了,国师府的小厮出去禀报,那几个婆子手里拿了绳索,开口就说奉了夫人的号令要来将二公子给绑归去。
前次易白去南凉,遭了两拨黑衣人追杀,此中一拨是宣宗帝安排的,别的一拨,便是他这位继母的佳构,只可惜易白身边的保护技艺了得,全都挡了归去,易白本人一点事都没有。
谢氏再一次呛住。
金鸥神采丢脸,又惊又慌,“主子真要这么做?”
但是厥后待的时候久了,从相府婆子们的嘴里传闻了一些事情,晓得相爷对他前妻用情至深,自当时候起,谢氏再看小易白的眼神就变了味道,从开初的爱不释手到厥后的想方设法给他找苦头吃,全都是因为嫉恨已经死了的前丞相夫人邰芷云,特别是每次不谨慎听到那几个嘴碎的婆子把邰芷云的边幅拿来和本身作比较的时候,她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到易白脸上,小小年纪便长得如许勾人,想来他娘本身就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但是主子的身材……”
那大嗓门配上满腔的怒意,让婆子们下认识地缩了缩脖子,紧跟着不要命地往回跑。
朱太后眼睛一亮,赞美道:“我儿公然想得全面,那就这么定了,马上下旨让易白出使南凉。”
易舟再回到易白房里,他已经让人把桌上的吃食都撤了下去。
听到儿子亲口说出春猎那晚的事,朱太后脸上替成孝帝臊得慌,可颜面归颜面,这个仇还是要报的,因而母子俩沆瀣一气,不竭给易白制造费事,多次出的都是致命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