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你真的没受伤吗?”陆修远想起家仆的描述,还是止不住地胆战心惊,阿白自保的工夫并不弱,并且阿白好洁成癖,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答应本身身上感染一点点污渍的,而他明天身上有血,那就申明刺客人数浩繁,亦或者是他本身不敌,中了招流了血。
大祭司说,等她过了二十岁生辰就得选皇夫了。
赫连缙赏识地看了他一眼,“那既然如许,你和我们一起下山吧,免得一会儿又有刺客追杀。”
陆修远嘴角微抽,“女皇陛下那日救了阿白以后,没跟他说甚么吧?”
曼殊挑挑眉道:“道阻且长又如何,本帝会乘风破浪。”对于貌美的郎君嘛,就该用宠的,多宠宠就乖了。
易白有些脸黑。
赫连缙会心,对着易白道:“上马,朕载你归去。”
不管是哪一种,陆修远都心中有愧。
要说他有洁癖,那还真是涓滴不掺假的,从居住环境到吃食再到本身穿着,绝对不答应有一点点的不洁净,这是外在洁癖,而精力洁癖更严峻,这也就是他一向以来没法直面本身出身的启事。
陆修远满脸烦恼,“要早晓得会产生这类事,我就该让隐卫跟着去庇护你的。”
曼殊一大早就分开了镜花水居,这件事他是晓得的,还觉得她是入宫去见康景帝,哪曾想这俩人去了城外?
“要不要朕让人帮你查查?”赫连缙问。
缘分?
曼殊不懂甚么叫一见钟情,不过她在见到易白第一眼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是感觉这个男人长得真都雅,都雅到让她打动地想要私家保藏据为己有。
陆修远眉头深皱,“阿白,到底如何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