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女尊国的端方,除非他们被女帝看中封为男妃,那么还能够有一点点的职位享遭到“人权”,不然,便一辈子是卑贱的奴,永久别想摆脱奴籍抬开端来做人。
一开端,曼殊的确想把经验麒麟国男人的那一套放在易白身上好好教教他,但是厥后逐步发明了他与女尊国男人的分歧,还是尽量地禁止收敛了,不然易白那条小命说不准早就断送在她手上――他刚才还没走的时候,她说过甚么来着?她之以是让着他,是因为宠他。的确是宠他啊,莫非他一点感受都没有吗?这但是她有生以来头一回拿出这么大的耐烦来对一个男人,曼殊感觉,本身给他的宽大和宠嬖已经够多了。
统领嘴角微抽,还别说,以大祭司那性子,真有能够。
易白乌黑的眼瞳突然缩了起来,一种难言的情感从心底滋滋冒出来。
“北原,你想当皇后吗?”
以是曼殊很难过。
本来说好了易白只要承诺做麒麟国的皇后殿下,她就能理直气壮地去找大祭司,让她拔除后宫男妃制,但是目前看来,这条路仿佛有点行不通啊,阿谁男人,都已经被她吃干抹净了还不肯从,一点都不乖呢!随便调戏两下还能够,吃他两次是底线,她有预感,本身如果再往深了走一步,他就能完整崩溃并且一辈子将她恨入骨髓。――还是给他留点男人的庄严好了。
女皇陛下顿时就要返国添补后宫了,如果此番能一举生下皇女,麒麟国便能后继有人,固然来得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不过女尊国跟男权国本来就分歧,生孩子的既然是女帝本人,那么她说那孩子是谁的,到时候她就是谁的。从女帝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如果个女儿,那么生下来就是亲王,荣幸一点的,直接封为皇太女,有多高贵可想而知,后宫的男妃,没人会介怀戴上这顶“绿帽子”。
曼殊不晓得这句话内里掺杂着多少的真和假,但是听起来舒坦,她呢喃一声,“他如果有你一半听话,那该多好啊?”如许,她就能毫不吃力地将他给带归去了。
主子自小在道观长大,早就练得一身波澜不惊的本领,细数一下这么些年,若非与主子生母有关的事情,他的情感都不会等闲起伏,可此次……
金鸥默叹一声,关上门退了出去。
何况这类事的先例很多,特别是女帝微服私访四周游历的时候,会在内里风骚欢愉,然后带着种回宫,男妃们,谁如果有幸成为这个孩子名义上的父亲,那他将会获得更高一等的人权。
能在女帝跟前服侍,他天然是贱奴中的佼佼者,不管是面貌还是其他,全都是拔尖的,用女尊的目光去看,压根没法挑出一丝讹夺来。
曼殊发笑着摇点头,“你此人真风趣,我不早就说了,只要你跟我归去,做麒麟国的皇后殿下,本帝就废了男妃制,只要你一人,我不晓得你在踌躇甚么,或者你是在担忧?又或者,你是不肯意?可如果不肯意,你又为何跑来诘责我?易白,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肯意承认本身喜好我吗?”
易白筹办摊牌的那些话一个字都憋不出来,最后干脆改了话口,“我想晓得,你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那样?”
“你是醋了还是活力?”
“他们都是服侍我的仆人,不该看的不会看,不该听的不会听,你要说甚么直说就是,只当他们不存在就是了。”曼殊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