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嘴掌柜歇斯底里的喊了几声。姚掌柜没有回应,歪嘴掌柜吼怒道:“就算如许,那又如何?我们一品轩还在,我们另有茶叶,你们做了这半天,又能如何样?”
“甚么?”
李言蹊好笑道:“要不是晓得你们两个的身份,我还觉得你们是来自空山。”
姚掌柜话音一落,歪嘴掌柜浑身震悚,事情生长到这类境地,只怕二皇子就不会饶过他。
姚掌柜点点头,道:“究竟上,我们是用你们储存在景润行的银钱,收买的茶叶。”
“哟!二蛋,前次你去丽春院和翠花奶奶颠鸾倒凤,不也是赊欠的银钱。”
同时,对莫非佩服的五体投地。
在之前,关于茶道铺与秦商的事,莫非一个字都没有流露,常常是叮咛下来让他照办便可。
但是歪嘴掌柜作为商贾,天然晓得这个故事的内涵,银钱畅通手腕……是甚么意义。深思很久,才疑声道:“你的意义是说,你们是用景润行的银子收买的茶叶?”
姚掌柜的故事确切缝隙重重,这些人一听,便感觉无聊,又转移话题,拿别人开涮。
妓女有了这锭银子,跑到酒楼还了房钱。酒楼掌柜将这锭银子放在柜台上,以免商户下楼起疑。这时,那人正下楼来,拿起这锭银子,宣称没一间对劲的,他把银子支出口袋,走了。”
见莫非非常别扭,李言蹊也知本身的表示有点变态,赶快收敛神采,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道:“一起吃吧。”
“你瞧瞧,这方掌柜来的可够早。”
姚掌柜话到此处,停下。世人等了一会儿,见姚掌柜不再说话,嘀咕道:“完了?”
莫非带着扣问的眼神看了看丫丫,不过,丫丫面无神采。
这声锋利的惨叫,打断了平话人的口中的故事,引得世人纷繁转头。姚掌柜见歪嘴掌柜尖声叫道,悄悄摇了点头,缓缓道:“秦商走了,当然,也能够说秦商没来。”
现在,一品轩与周扒皮买卖已定,没有圜转的余地。莫非既然将此事和盘托出,天然是但愿他有所作为。
姚掌柜仿佛表情很好,看着歪嘴掌柜笑了笑,随后,朗声道:“要不,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歪嘴掌柜正说着,脑中灵光一闪,俄然捕获到一些信息,声音戛但是止。随后,瞠目结舌,尖声道:“茶……茶叶,这些茶叶不是周府的茶叶,是秦商的茶叶?秦商……秦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