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干二净!就连那些不谨慎撒落在地上的粮食粒,都被人捡了起来,看得姜柏泪流满面,悔怨万分。
“别想拿紫竹寨来忽悠我。”谢云竹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托天梁,道:“当年先脱手的但是青龙寨,紫竹寨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罢了。”
姜柏被捆了半天,终究解开了嘴,现在一得自在,忍不住泪流满面想哭,但他不敢在萧泽面前太狼狈,只得本身忍住,细心回想了一下当时的环境,不太必定的说道:“大略只要两百余罢?”
通天梁听得内心肝火翻滚,但在谢云竹返来的时候,却又乌青着脸忍了下来,压着脾气上前问道:“外头这风寒露冷的,娘子这么大早去了那里忙事?”
姜柏仍然被捆塞着嘴捆得健壮,而萧家本来留守的部曲死了大半,剩下的十余人,也个个身上带上,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叫个不断。
严三的确想不明白,为甚么这么大好的机遇,刘长贵就甘心的放过,再三劝说无效以后,他带走了十来个交好的兄弟。
这是托天梁有生以来,抢得最轻松的一次,也是他有生以来,抢得最丰富的一次,数百石的粮食,数百匹的麻布娟锦绫罗丝绸,另有大筐大筐的铜钱……
谎言向来都不是个甚么好东西,此次在青龙寨高低传播的也一样,皆道是夫人与这些小寨子的头拥有染,不然的话,这些寨子里的悍匪,如何能够归顺青龙寨?
“我晓得是通天梁的主张,以是,我只找他报仇。”谢云竹冷冷道:“等我给霜儿报了仇,你就是青龙寨的下一个大柜。”
霍蕴书籍来的神情较为轻松,但在展开画纸的那一刹时, 却俄然僵住, 只是他很快便反应过来, 收敛起神情, 故作思考道:“倒是没有见过……”
更让刘长贵感觉不成思议的是,楚宁带着大队手足足拆腾了将近两个时候,萧家却没有一点反应,这莫非是偶合吗?
“鄙人白青夜,秦家主之命前来拜访,见过二寨主,见过霍先生。”
“才两百余的贼人?又没有铁器?他们手里拿着真刀真剑,却被人打得成如许?”
谢云竹收起白宣,随口问道:“你能变更寨子内里多少人?”
与霍蕴书对视一眼,让孙兴将人起请了出去,却见是一个身着墨色劲装,背负宝剑的年青女人。
不,这不是偶合,因为,萧段两家,都赶上了大/费事。
“严三!”
“夫人,这已经是十七年前的旧事了,有谁会记得这么长远的一件旧事呢?”霍蕴书劝道:“要不,您容鄙人细心想想, 如果有想起来甚么, 再奉告您可好?”
“成全兄,你……你不要听他们胡说……”
严三深知托天梁心机矫捷,之前在青龙寨的时候,平时打家劫舍的行动,都是由他来安排,全寨的当家都很佩服。并且,托天梁不但有才气,也很有野心,一向都想把通天梁弄下去,本身来做大当家,乃至,他们这些从青龙寨投奔来的人,直到现在都还在想着,要把楚家那两个女人弄下去,让托天梁上位。
谢云竹看了托天梁一眼,又道:“归正楚一刀已经死了,那两小家伙也不知当年旧事,就先不要动她们吧。”
“可那楚一刀和霜儿留下的两个孩子,我也是亲身去瞧过。”谢云竹叹道:“老迈莽撞打动,不像是能成事的人;老二则是个笑面虎,一时候也探不出深浅来……如果我们除了霍蕴书,她们可还能给本身谋条活路?总归是不能直接带到我身边来的,不然的话,霜儿泉下有知,定会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