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一听,深觉有理,又想到这支步队运来的那么多铜钱,顿时心头炽热,纷繁怪叫着提刀向前冲。
那些守城的军卒听到刘长贵如此一说,倒是涓滴不怕,反而神采飞扬,气势高涨。
“大抵是十月初。”
“汪兄弟,这些可都是黄县的税钱税粮。”目睹这些人竟如此胆小包天,刘长贵看了楚宁一眼,获得表示后,随即面色一沉,厉喝道:“你等如果不信,能够去找前面马车里的蔡真大人求证。”
就在第一司有所行动的时候,第二司也敏捷共同,摘弓搭箭,对准了那些守城卒。
“戋戋一个百夫长,也敢以下犯上?赏你三鞭长个经验!还不快拜见楚校尉?”燕凌戈勒马回到卫民军的步队前,边卷起马鞭,边狠狠的瞪了楚宁一眼,非常不满楚宁这般近乎软弱的措置态度。
目睹如此,楚宁心知恰是刷名誉的好机会,遂朗声道:“汪铉,你戋戋一个百夫长,也敢对本校尉拔刀相向?你可知,本校尉押送的这些赋税,可都是朝廷催缴的税赋,万一出了题目,朝廷中的人大人究查下来,你等可担待得起?”
汪铉的人还没来得及脱手赶人,他本人倒是跟着三声清脆的鞭响横飞了出去,落在他那群部属的中间,被扶起时,右边脸上的三道鞭痕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红肿起来。
“汪头儿, 明天这收成, 怕是连一个木箱都装不满吧?”
汪铉面色一冷,终是暴露了镣牙,命令守城卒拔刀出鞘,欲将周遭围看的百姓遣散。
另一名守城卒也低声惊呼道:“汪头儿,你看他们的弓……全都是罕见的良弓……”
如果是浅显的木质皮盾也就罢了,都是疆场常用装备,用不着这么吃惊,但是蒙了铁皮的盾牌,却只要虎贲军和羽林军才有,别说他们只是郡都尉的亲兵,便是当初顾文雄率军南征,这类铁盾整支雄师也不过戋戋数百面。
心中略一思考,汪铉便下定了决计,大声道:“这里但是东莱郡城,我等身为守城卒,身负重担,他们怎敢抵挡?只要他们敢抵挡,那就是谋反!”
“哎?刚才不是有人跟汪头儿说,有肥羊要进城吗?就是他们吗?”一个尖嘴猴腮瘦个男人凑到那被称之为汪老六的守城官中间,双眼放光的盯着那车税钱,嘿嘿笑了几声,大声喊道:“兄弟们,都过来帮帮手。”
大抵是在高都尉的亲兵手上吃了很多苦头,有楚宁这么亲热暖和的问话,这些百姓顿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哪个城卒多拿了他们一个鸡蛋,这等事情也被扯了出来。
非论如何, 楚宁都下定决计, 要先刷一波名誉。
因楚宁这个女校尉的原因,这些悍卒非常轻视卫民军这些身材高大、穿着同一却名不见经传的私兵,觉得只是都雅的花架子,随便打打也就唬住拿下,哪知这一动一防之间,对便利已布阵待战,反应比他们这些吃贯杀头饭的人还要敏捷。
“兄弟们,给老子拿下!明天一个也别想走!老子要他们都雅!”他本就不得志,现在并着滔天肝火化作吼怒,恨不得将楚宁等人生吞活剥。
“是的,自从高都尉来了今后,守城卒全数都被换成他的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