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即便是我们拿到了实证,但是,在这县衙表里,又有几人能够听大人之令?”
“倒也是。”姜柏闻笑,击掌笑道:“还是成全兄短长,这方方面面都运筹得滴水不露,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
楚宁大抵晓得王逸唱这出戏的目标,但这戏实在是唱得过分了,楚宁忍不住心中一跳,暗道要糟。
“等?”
“大人,下官确切有设法。”楚宁道:“下官不以为,能够凭着这么简朴的手腕便能将他们拿下,想那萧段二家,在此地根深厚,即便是犯了事,现在有人来喊冤哭诉,可也不见得能够拿到实证,此为其一。”
早在昨日,楚宁就派了人来县城报信,王逸早就晓得了这场捷事,早早令人去请了县丞萧泽和主薄姜柏,又将四周的门弟族老乡贤请了来,大要上是说本身招安了东莱山中的隐户,帮手剿除山贼,请大师共验贼首,实际上倒是想借这两车人头,给本身立威。
“那彭家……”
在王逸大怒不止的时候,姜柏亦是气得直拍桌案:“那姓王的如果真敢将脸皮扯破,坏我等功德,我看他这官还当不当得下去。”
在当今贤人临朝之初,有霍燕二家权倾朝野,然,霍氏一族于二十八年前触及谋反,随便满门被诛。后燕家一门独大,却在十九年前东征时,燕家大郎燕不凡与东胡人勾搭,意欲图谋不轨,被当今贤人赐剑自刎。
姜柏有点不甘心道:“以是,那王……王逸,我们便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