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姑把手一摆道:“皇爷是叫你们禁止我来着又闹这些虚文干么?要脱手快脱手啊。你们君的君臣的臣,不知害过多少百姓对,我如许一个女子还装甚么假?”那墨客道:“我皇爱民如子刻薄仁慈大理国臣民至今无不奖饰。我皇别说平生绝无残害无辜,就是别人犯了重罪我皇也常常法外施恩。娘娘莫非不知?”
天上的太阳已经落下,一轮好似玉盘普通的明月挂在天上,洁白的月光洒下,这深山当中的古寺,好似披上一层洁白的薄纱,仿佛瑶池普通。古寺中的配房内一盏盏敞亮的灯火被扑灭,古色古香的配房内,赵志敬和一灯还是面劈面盘坐在蒲团上。
这番话中充满了怨毒四人听了心下栗然。心中一叹:“赵志敬不是已经说了瑛姑已经谅解徒弟了,为何这言语还这般怨毒,不过还好他也在寺中,应当不会让徒弟遭到伤害。”
听闻赵志敬的话语,已经跪在地上的四人,快速站起问道:“是真的吗?你可不要开打趣。”赵志敬脸上带着浅笑,缓缓点头说道:“天然是真的,至于四位前辈就听大师的话,前去将瑛姑前辈迎来吧!本日有我在此,必然不会让大师遭到伤害。”
一灯哈哈一笑道:“削发人,以修行动本,武功只是细节末枝,既然中间是全真教的弟子,贫僧天然会将天赋功授予中间,让重阳道兄的道统后继有人。只是贫僧另有一问,还望中间务必实话实说。”
瑛姑脸上一红厉声道:“你敢出言挺撞我么?”那墨客道:“微臣不敢。”瑛姑道:“你口中称臣心中岂有君臣之份?我要见段智兴去你们让是不让?”那“段智兴”恰是一灯大师俗家的姓名渔、樵、耕、读四民气中虽知,但向来不敢出之于口耳,听得瑛姑直斥其名都是不由凛然。那农夫在朝时充当段皇爷的御林军总管,这时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喝道:“一日为君毕生是尊你岂可出言无状?”
古寺以外,四人站立在门口,四双眼睛远远地望着远处的一片暗中。就在这时忽听那樵子小声说道:“来啦!”一昂首只见一条黑影在石梁上如飞而至碰到缺口轻飘飘的纵跃即过仿佛涓滴不吃力量。四民气中更是骇然:“她跟我师学艺之时我们早已得了我师的真传。如何她的武功俄然赛过了我们?这十余年当中她又从甚么处所学得这身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