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奕勾了勾唇角。
“金凰？金凤？”
“不过，六子李康性子一贯懒惰，风评不高，上疆场时就是个贪恐怕死之辈，传闻有次还差点被敌军俘虏，是太祖与三子、九子一同上阵，才把他从敌营中救返来。”
卫奕忍不住插嘴问道。
卫奕点头，“皇上的确如此叮咛孩儿，并道明日就出发。”
卫中鸿几次点头，“皇上此举，当真令为父讶异。古来只要赶尽扑灭，如天子这般放虎归山的，少之又少。”
“明日，明日就出发，如何？”
“曹太后出身贵族，饱读诗书，德行出众，更曾与太祖并肩作战，不管在将领还是在世民气中，职位颇高，可谓是绝代才女。实在，这位墨客本来说的是稳定过渡之意。传闻，他在请愿上洋洋洒洒写下万字，言明新朝初定，民气不稳，承上启下的关头时候，只要以德服人，方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大一统。传闻，他的原文是但愿继先皇以后，能有一个德行出众之人来代表李氏家属管理天下，比如，如曹太后普通广受百姓恋慕之人。”
卫中鸿仿佛难以置信。
“不成思议，不成思议。”
是对三哥的尊敬，也是对九哥的交谊。
“李氏家属夺得天下时，太祖李克已是古稀之年。多年的战役灾害早已令这位白叟浑身伤痕，懦夫未酬，即便贵为天子，也逃不开凡人的两大心结，一是如何令自个儿活得久一些，二是如何令李家王朝存得久一些。”
“朝官幕僚们为此，各执一词，分红两派。有人道皇上墨客气太浓，只是纸上谈兵，不敷以治天下。有人则道九王爷戾气太重，心机诡谲，不具帝王之相。两派正争得不成开交，不料，一介墨客另辟门路，递上请愿，道不如由曹太后代政为好。”
卫奕听得惊心动魄。
卫中鸿叹口气。
卫奕屏住呼吸。
李忠大笑。
看着袅袅烟香升起，盘回旋旋地消逝在夜色当中，他深深地吸上一口。
“你当时还小，记得不清楚也是常理当中。何况，正如你所说，有些事情的确是晓得得越少越好。”
卫中鸿连声感喟，“不知那九王爷是一时忽视还是真的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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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三哥和九哥？”
“六子大难不死，性子更加悲观，整日里只晓得赏个花、观个鸟甚么的，对国度、政事一概不睬，以是，皇位之争，也就是三子和九子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