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一面大力派羽士去四周寻觅丹矿炼制能够长命百岁的丹药，一面麋集召来幕僚、朝官商讨，如安在几个皇子当中遴选出一个最合适担当皇位之人。”
“是。”
卫中鸿几次点头，“皇上此举，当真令为父讶异。古来只要赶尽扑灭，如天子这般放虎归山的，少之又少。”
送走李忠，卫中鸿父子相偕走向书房，清退统统下人。
“朕以往老是要有龙涎香的伴随才可入眠，但是不知为何，在做下调令老九回京的决定后，朕竟然没有它，也破天荒地睡了个好觉。”
“太祖膝下本来一共有五子，除了宗子已经战死，十子年幼，三子、六子和九子满是适龄人选。”
卫奕勾了勾唇角。
卫奕倾了倾身子。
卫中鸿连声感喟，“不知那九王爷是一时忽视还是真的别有用心。”
“朝官幕僚们为此，各执一词，分红两派。有人道皇上墨客气太浓，只是纸上谈兵，不敷以治天下。有人则道九王爷戾气太重，心机诡谲，不具帝王之相。两派正争得不成开交，不料，一介墨客另辟门路，递上请愿，道不如由曹太后代政为好。”
“也就是三哥和九哥？”
“但是，这件事与三哥九哥有何干系？”卫奕又问。
“那金冠成色实足，作工精美，却不是金凰冠，而是金凤冠。”
“不成思议，不成思议。”
“返来罢，返来罢。母后惦着他，盼着他，朕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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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奕面色一凛。
卫奕听得惊心动魄。
卫奕点头，“皇上的确如此叮咛孩儿，并道明日就出发。”
他不敢再想下去。
卫奕忍不住插嘴问道。
“天家的亲情就是如此，在皇位面前，全都变得不堪一击，以是，曹太后的惶恐是道理当中。先皇并未说甚么，扶起曹太后，漂亮隧道，不过是一介墨客的妄言，他不会放在心上。但是随后墨客就因为妄议朝政被处决，锉骨扬灰，却也表白了先皇的肝火。”
“金凰？金凤？”
“世人皆知，固然常道凤凰凤凰，但是，凤与凰，倒是有着严格的边界，特别于天家而言。”(未完待续。)
卫中鸿仿佛难以置信。
李忠伸手，拿出香枝，用力，香枝折断，灰色的香烬在案几上划出一道深而笔挺的陈迹。
卫奕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