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心红了脸,没有回嘴。
女子喜出望外,冷静记下这两个名字,连声“感谢”都忘了说,回身就跑开了。
话音未落,史永依不但不承情,反倒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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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邵云如一听来了兴趣。
“啊——”邵云如不乐意了,双脚在桌几下胡乱扑腾。
只是“好”字刚出口,她又泄了气。
她只模糊记得那女子扎了一根煞是都雅的红梅发绳,其他一无所知。
如果奕哥哥昨晚拜别是为了查案,她岂不是另有但愿?
“当然——不是。”史永依直了身子。
“喛,别走。”女子追上他。
“要不我们先探听探听那女子如何?”她沉吟半晌,发起道。
“胡说!你的性子一贯暖和,怎的比来莽撞很多?方才叙蓉问得无礼,你也拥戴!卫邵两家一贯交好,云如如果直接上卫府折腾,让邵叔叔的脸面往那里放?”她痛斥。
“我并不是听人提及你的,而是上元灯节那晚瞧见你的。”
“你此人如何这么奇特,人家说好听的话,你也不睬人家?”女子性子有些暴躁。
这时,一个皮肤略深的女子走进店面,左瞧瞧右瞧瞧。
喝罢,她将碗递给周岸则,周岸则顺手将碗放到一旁的案几上。
周岸则挽起她的手,道,“莫要胡思乱想,我既炖来你便喝,银子的事你不消担忧,我会想体例。”
“来都城有甚么好?到处遭人白眼不说,不时另有捉襟见肘之嫌。你就算不是他家的孩子,哪怕只是个金合座的小工,做了这好久,每个月不得给些零用钱么?现在倒好,****在店面里做牛做马,连个金库的边儿都不让碰,真是把我们当白工使了。”
周岸则再次“呵呵”两声,净过手,站到门槛处,拿起锁头冲女子晃了一晃。
周岸则住了脚,“金合座开店至今,女人是头一个上店来光说好听话的。你不如直说,到底有何事?”
“那女子是个生脸,当时又离得远,我底子不认得她,去那里探听?”她懊丧隧道。
见史永依耳根儿发热,王雅心忙道,“史姐姐只是不敢见血,并不代表行事脆弱。我倒是感觉云如要么就落得个萧洒,今后对那卫大哥忘情忘爱,要么就莫要介怀别人目光,直接再上卫府找他。”
女子道,“你打你的烊呗,我瞧瞧还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