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方才替我吸过蛇毒。你若吸过，口中就必然会留下余毒。你没有内力，哪怕些许的毒液也会侵入内腑。”他言之凿凿。
二人各怀苦衷，目光各自闪躲，不经意间撞到一起，咧开嘴角暴露一个要多丢脸有多丢脸的笑容，然后又从速移开，一个看天，一个看地。
如何一碰到她，本身就变得仿佛一个笨伯，除了做蠢事就是傻笑……
“明显是您刚才说，只要千年以上的蝙蝠才有能够变成红色，怎的怪人家出了错。”她不平气地嗔道。
“你——”
“那它们为何是红色的？”她问道。
“千年？”沈月然咋舌。
固然她宿世已为人妇，但是当代倒是未出阁的女人，稀里胡涂地被男人白白吻了半天，最后被证明是一场曲解，对方却在哈哈大笑，那她到底是笑还是不笑？
他向她身边靠了一靠，轻声问道，“我刚才那样待你，你可欢乐？”
“对，它们是蝙蝠，是蝙蝠的一种。”他答道。
沈月然迷惑，“我当然是在问您了，莫非还要去问那群小怪物，喂，你们是不是蝙蝠不成？”
“它？”卫奕不解。
二人同时欲言又止。
她当然明白他问的是甚么，是刚才的曲解，可又不止于此。
沈月然红了脸。
“这么说，那群小家伙儿全都比我们老了？”她问道。
人家女子都这般风雅了，他还拘泥个甚么劲儿？
“我倒忘了你是个不好欺负的！连那几个小丫头合起伙儿来也骗不了你分毫，何况小小的蛇毒。”
他是否太矜持了一些，竟然让她一个女子到处主动？
“卫大人，那群飞禽但是蝙蝠？”沈月然见他目光直直，觉得他在听，因而问道。
“你可感觉四肢发冷、恶心、麻痹、身子酸痛、呼吸困难、腹痛……”
卫奕瞧着她羞怯的模样，本就不如何安静的心湖复兴波澜。
她笑着打断他，“卫大人，您瞧，我不是好生生的嘛。若真的中了蛇毒，怕是还没听完您说的那些个症状就要一命呜乎了呢。”
“你在问我？”他呆呆地问道。
卫奕恍然大悟。
沈月然偏了偏头，道，“你方才不是还问我带这玩意儿有何用吗？您瞧。”
到底是男人脸皮厚一些，卫奕又先开了口。
沈月然仿佛有话说，动了动嘴，开口唤他。
这是否如那蛇与蝙蝠普通，她就是他的天敌？
卫奕道，“这与那洞中洞里的环境有干系，若那洞中洞是个钟乳石洞，世代糊口在此中达千年以上的蝙蝠就有能够退化成红色。”
说着，她将油纸摊开放在卫奕的手背上，隔着油纸做了一个吮吸的行动。
沈月然一颗芳心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