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岸则再次沉吟。
“吴校订肯定沈明功当年的确是藏了那笔银子吗?”他问道。
他堂堂监正之子、五品校订,岂能娶一个如许的女子为妻?
“沈月然年纪不小,迟早会嫁人。与其让她嫁给别人,不如干脆娶了她,校订觉得呢?”周岸则道。
“哦。”周岸则抬眸,“在‘在月儿身上’是何意?是指只要沈月然晓得那银子藏在那里,还是说那银子藏在那里与她有关?”
吴兆言一怔,一时不明白周岸则之意。
吴兆言不语。
吴兆言抬眼看他,皮笑肉不笑。
吴兆言斜眼看他,调侃道,“装蒜!你若不是探听到沈家旧事,又想到或许与沈家兄妹有关,何必费经心机跟踪我,让我着了你的道儿?”
“总之,校订的意义是这笔银子定是与沈家兄妹两人都有干系?”他字斟句酌。
周岸则略一沉吟,没有顺着吴兆言的话接下去,反而转了一个话题。
吴兆言道,“当然肯定。若不肯定,我费这大半年的心机为何?家姐说,沈明功临终前拉着沈日辉说了好些的话,她听到二人在说银子,又听到沈明功说‘在月儿身上’。”
这番话在吴兆言听来明显非常受用。
他明白周岸则的话有理。
吴兆言听罢,挑眉道,“你小子本事不小,连学监的令媛都能乱来得住,才气不小。”
周岸则拿起布巾,擦拭满脸的茶水。
“娘子刚去,又无子嗣,老夫人的意义是不要急着续弦,免得惹来闲话。不过见我年纪不小,又无妾室,为了周家人丁畅旺,不如先纳小妻,添个一儿半女再做筹算。”他解释道。
“鄙人。”周岸则安静隧道。
沈月然的年纪是摆在那边,但是算不上貌丑贫寒之人。沈明功虽是赃官,也曾经官至三品。再加上现在吴兆容又和沈日辉回了都城,沈月然也算是吴家的亲戚。嫁入周家,还是成为周家庶子的妾室。他感觉沈月然一定会应允。
吴兆言哈哈大笑,“周岸则啊周岸则,就凭你这张嘴,我就自愧不如!哈哈。”(未完待续。)
吴兆言道,“那妇人耳根儿子软,三言两语地就被自个儿儿子压服了,现在态度大变,一心想着抱孙儿呢。现在二人一个有情,一个有义,若再过了老太太这一关,婚事不就成板上钉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