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里应当是一处宅兆,并且能有这么大范围,这个墓仆人生前的气力不会低……”
安剑在内心叹了口气:“我不必然保得了你们,只能说在能救的环境下必定会救你们。”
想通了这一点,覃吉也顾不得之前的一点矜持了,就跟上安剑,对安剑说道:“安大哥,之前在化龙林的事是我们的错,我们现在已经改过了,再也没跟别的两小我有来往了!”
吐出一口郁气,安剑循着暗号转头。
看向另一面,只见上面单刻有一个“舞”字。
又走了一段路,他们四人的阵型已经变成了南玉一小我在前面带路,覃家兄弟在前面像两个附件一样紧紧跟在安剑摆布两边。
南玉直接拔剑把木盒挑起,木盒在空中几个翻转又落回桌子上,看不出甚么非常来。
“起码也是个筑基。”
这条隧道与之前的隧道分歧,不再是直直的一条,他们像是走进了一个迷宫当中,浩繁的弯道,死巷,让他们绕来绕去,隧道里时不时还冒出一些圈套来,加上暗淡的环境,更让他们不厌其烦。
墙后不是新的来路,是一间密室,空荡荡的,只要一张桌子摆在正中心,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刚正木盒,用一把铁锁锁着。
那盏壁灯刻有“长明”二字,灯光可贵的敞亮,与隧道里暗淡的环境格格不入。
“不过这个修士明显是个散修,本身的坟场竟然也只是穷酸地安插了一个隔断神识的阵法。”
转头望去,只见本来把路堵得死死的墙,竟然在安剑这一拳以后裂开了几道裂缝来。
安剑想去拿起木盒,临了又怕有甚么圈套,用神识探了探底子就探不出来,只能看向南玉,“师姐,如何办?”
身后俄然传来“啵”的一声。
如果不是不想透露他已经觉醒神识的事,他几近就忍不住要实验一下了,像这类真正的有着玄奇才气的法器,他还是第一次有这么近间隔的打仗!
又查抄了一番,就连阿谁被南玉一剑劈开的木盒和铁锁,安剑都没有放过,肯定没有其他的宝贝以后,他们才原路返回。
“你可要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帮帮我们啊!”
用剑在锁上一劈,翻开木盒,只见内里用锦布盛着一对戒指。
安剑也不欲难堪他们,他们之间究竟上也没有甚么大仇,如果不是覃家兄弟不长眼惹上了他,他们不会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