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虞是情愿和吴氏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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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不懂这些,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
吴氏不住地点头,道:“我平时在家里也做香,只是没有杜女史做得这么好。等回了姑苏,我要向杜女史好好的就教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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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感兴趣地起了身,笑盈盈地穿了鞋就往舱外走:“我们也出去看看!”
夏侯虞说着,叮咛杜慧:“如果还不好,下个船埠就把它们送归去吧!免得丢了性命。”
夏侯虞在内心嘀咕着,就见萧桓一身宽衣博带,风仪清贵地拿着个玉快意走了过来。
夏侯虞撇了撇嘴。
或许是气候炽热,或许是船上没有其他的人,她只穿了件齐胸的碧蓝色绣忍冬花的襦裙,暴露的皮肤细致光亮,红润有弹力,美艳如花信少妇,那里像人个萧桓这么大儿子的妇人。
吴氏笑眯眯地望着她,在她叮咛阿良的时候不时伸过手来给她扇两下风。
那萧桓到底来干甚么的呢?
她笑道:“船上蓄不住冰,没能带多少,我们一块儿,也能节流一点,顺顺利利地到姑苏。”
萧桓没有多问,找夏侯虞聊了聊垂钓的事,就被宋潜给拉回了中舱旁的小舱房去了。
夏侯虞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太阳西上。
当时候她母亲的神采,和吴氏非常的类似。
内里传来了一阵轰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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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慧正批示着侍女安排冰块,吴氏摇着团扇走了出去。
西下的阳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出现瑰丽的红色,六合间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金粉。
她笑着请吴氏坐下,让阿良去沏了壶好茶过来。
船在河面上走,有风吹出去。可气候实在是太热,吹出去的风也带着燥意,杜慧回过神来,让去船舱上面搬了冰上来。
萧桓就问她:“长公主住着可还风俗?”
阿良忍不住笑,道:“都督的部曲在捕鱼呢?”
夏侯虞笑道:“这香叫亭月,安眠最好。杜女史那边另有留红、挽青七八个香品,各有千秋,让阿良每样都给您拿点,您看您最喜好哪种香。”
杜慧笑着应是,侍女捧了茶出去。
萧醒始终在中间奉侍着。
上船以后,他们各自回到各自的船舱休整。
吴氏赞美她的陈列:“这是新染的水蓝色单纱帐子吧?比绸子的看着清爽。香炉的香也好闻。”
吃过午膳,世人各自歇下。
他们坐的是艘大船,最安稳的中舱让给了吴氏,风景最好的前舱给了夏侯虞,萧桓和萧醒睡在后舱。
夏侯虞笑着问当值的阿良:“这是如何了?”
两夜飞行,船很快就到姑苏。
看来明天早晨要吃鱼了!
北伐,最要紧的是渡江。宿世,萧桓能几次胜利北渡,传闻都与他从吴中带畴昔的那批部曲有关。
但船摇得像个睡篮,她躺在床上,久久都不肯意起来。
吴氏和萧醒还好,偶尔也在内里走动。夏侯虞和杜慧等人最远不过到过钟山,这还是第一次分开建康城,一个个都趴在船舷中间看,眼睛都不错一下。
早晨,她们公然吃的是鱼。